无机质的绿眼睛冰冷地透过后视镜盯着后座的男人看了好一会,琴酒一面思索着君度酒态度变化的原因,一面沉默着退了一步,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实验室找我们有事。”
“什么事?”水泽佑一打蛇随棍上,不依不挠地追问:“我怎么记得我从美国不久就已经去过实验室一趟了,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道这群蠢货到底在研究什么,研究了这么久还毫无进展......”
“别得寸进尺了,君度。”琴酒冷冷地警告,“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那我该关心点什么呢?”水泽佑一转着手上被强行抢来的已经熄灭了的香烟,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拖长了尾音,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调情,“比如,关心一下Gin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调酒——?”
“别做梦了,”琴酒的拒绝冰冷而又直接。说罢,他转动了钥匙,发动车辆,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水泽佑一并未感到沮丧,他撇撇嘴,冲前面翻了个白眼,“记得开稳点,我要睡觉。”随即他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在车上小憩一会。
但琴酒突然打破了沉默,“这次的训练营,我将担任主教官......”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冷漠。
水泽佑一疑惑地睁开眼睛。
琴酒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可以去挑选一个成员作为你的直系下属。”
想到水泽佑一自从调酒邀请被拒绝之后就一直嚷嚷着不想做任务、只想休假诸如此类的这些话。他不情不愿地补充,语气平平,“可以分担一部分你手头的任务。”
“就像是伏特加那样?”水泽佑一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道:“万一选中只老鼠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意思,君度。”琴酒的眼睛微微眯起,车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的嘴角划出残忍的角度,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拔枪似的,“你知道这里面谁是老鼠?”
伸出一根手指冲对方左右摇了摇,水泽佑一语气真诚,回应道:“只是个假设罢了。”
不知道哪学的臭毛病。
忆起对方刚从美国归来,琴酒冷哼一声,冷冷地警告,“离贝尔摩德远一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沾上了神秘主义者的毛病。”
车内薄荷味的烟味仿佛又浓烈了许多,水泽佑一皱着鼻子四处闻了闻,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提醒,“Gin,少抽点烟吧,你车里都是烟味——”
红灯亮起,琴酒踩下了刹车,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水泽佑一,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还有,”后座银发红眼的男子一脸不爽,忍不住抱怨,“你什么时候开始偏好薄荷味的烟了?闻起来真冲。”提神效果很好,搞得他睡意都消散了不少。
......
琴酒没有回应,只当水泽佑一是起床气发作在那没事找事。毕竟,薄荷味的烟并不是他常抽的款式。
当绿灯亮起,车辆重新启动,琴酒瞥了眼后视镜,只见水泽佑一已经毫无防备、大摇大摆地在后座睡了过去。或许是车里暖气开得太足的缘故,他已经脱掉了那件黑色风衣,随意地将其团成一团丢在一旁;露出的麦色腹肌在白衬衫的纽扣间若隐若现,银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跟小狗似的。
琴酒勾起嘴角,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在脸上转瞬即逝。然后,他又继续开车起来,开车明显更加稳健,向组织的实验基地开去。
在组织在日本的某处实验室里,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这份紧张,无疑是源于实验室中心的那个银发红眸的男人——水泽佑一。他坐在椅子上,表情中透露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强烈杀意,这让周围的研究员都感到如临大敌。他们战战兢兢地彼此交换着忐忑的眼神,手中的仪器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生怕任何不慎的动作引爆那个男人心中的怒气。
“所以,为什么我还要再来到这里抽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鲜红的血液被针筒缓缓抽出,水泽佑一并没有理会身旁小心翼翼的研究员,而是直接将问题抛给了一旁站着的实验室负责人——雨宫苍介。
雨宫苍介顶着杀意,平静且温和地回答道:“我们从你先前提供的血样中监测到某些异常的激素水平,因此需要进一步的检测。”
“那跟Gin有什么关系?”水泽佑一没有多作思考,直接问出问题。随后,他猛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抬眼惊讶地看向雨宫苍介,讥讽地说道,“你们居然敢对组织的Topkiller下手……他也是E计划的实验体?”
面对水泽佑一的讽刺,雨宫苍介并未表现出任何出格的反应,反倒是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严格来说,他可能是至今为止唯一成功的实验体,”他顿了顿,补充道,“这还得感谢你提供的血液。”
水泽佑一看了眼系统面板,那里清晰地标注着自己的设定:Alpha。他挑了挑眉,眼神冷了下来,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可不觉得我这样的体质能够被轻易复刻。”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雨宫苍介微笑地回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哥,你车里落下了一件外套。”
伏特加眼尖地捕捉到了保时捷后座上多出的一件黑色风衣,这件风衣的款式与琴酒平常所穿的款式相似。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将其认做是琴酒遗落的衣物,便出声提醒道。
琴酒转过头,打开车门瞥了眼那件风衣,一种熟悉的味道迎面袭来,像极了它不讲道理的主人。他记得那个味道,那种清新纯净得像是高山上的雪绒花一样的味道,那正是水泽佑一身上特有的味道。
尽管这味道闻起来与他主人的性格完全相反,想到这里,琴酒在心底嗤笑一声。
心中明白这件风衣实际上属于水泽佑一,但琴酒并没有出声纠正伏特加的错误认知,只是简单地指示道,“把那件衣服带到我经常去的安全屋。”
“哦哦,好的,大哥。”伏特加毫无疑问地接受了任务,准备按照大哥的指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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