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府中站着不少西凉军士兵,广陵王根据线报,还算顺利地潜入并找到伍氏妻女所在的房间,广陵王在屋外听着西凉军嬉笑着,言辞轻薄,忽然听到其中一人大叫,原是伍丹的母亲见士兵摸了伍丹一下,拼死上去咬人,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一阵动静后,士兵离开。
广陵王推门进去,眼前是一吊死的女子尸身,她的女儿带着残伤在哭,广陵王急忙向前要将人带走,伍丹哭着不愿走,欲在此自尽随母亲一同死去,广陵王急言道,“今天这个以死明志,明天那个一死了之,难道董卓便能被降天罚,暴毙不成?这满朝文武、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难道就能结束这乱世吗?”
伍丹瞪大着眼睛,泪眼婆娑着愣愣地看着广陵王,广陵王不等人反应,将人击晕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帝的自作主张自然传到了董卓那,几日后,少帝暗中托人将广陵王请入内宫,于大殿上喝下毒酒,广陵王大惊,不等她反应过来,外面便有侍从预谋般地叫喊起来,“广陵王谋杀天子,将其拿下!”
大殿火光四起,广陵王即刻冲出重围,在一阵掩护中狼狈逃离,走投无路之际见宫道上停着一辆马车,广陵王当即持刀进入车内,车中之人竟是袁太仆,她威胁眼前之人载她离开,袁基耐心询问宫中之事,听完后很快便同意解救,
董卓像是提前预知般下令封锁各处宫门,于各处都有盘查。于宫门处,不想,车外传来吕中郎将的声音,他听了袁基的回话,却仍然怀疑,逼人打开马车门检查车内,广陵王讶异,此刻并不是碰上的好时机,她很快便想出了方法,将亲王服饰脱下,散下头发伏下身去盖住容貌,吕布一眼看到车中的女子,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神色不变,语带讥讽地放行了。
广陵王出了宫就要通知绣衣楼人员撤离雒阳,等她到达时,雒阳绣衣楼的据点燃起熊熊大火,所幸,众人提前获得信息,由傅副官带着收拾好大部分材料安全转移。
西凉军
少帝的烧毁尸身由军中检验,贾诩看着仵作验明,几个仵作比对了下,最后确认是少帝。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前去汇报。
那场火灾波及的宫殿并不少,到处都在修葺清理,贾诩看着少帝饮鸩的宫殿残垣,若有所思。
回去后,他手下的人向他汇报搜查那失踪的文官一事,若是从军中叛逃是要问罪的,手下提供的一些线索不知为何都指向宫禁或是周围。
不久,他再次见到那位同僚,他屏退其他人进行单独审问,那小文官神色癫狂,看见贾诩狂喜地喃喃道,“正以治邪,一以统万……”
贾诩微微皱眉,传来军医替人诊治,务必将人弄清醒,医师奇怪地表示,犯人似是中毒,不过毒性微弱,故神志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贾诩耐心等人醒过来,果然,小文官醒来时便是当初的样子,他似乎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很疑惑,等他看清贾诩,不知为何有些警惕,贾诩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笑了一下,询问起他的近况。
那小文官确定是贾诩后,神秘地说起自己的奇遇,贾诩侧耳倾听后,狐疑地看了人一眼,那人见贾诩不信,便激动地要向他介绍自己的新同伴,他们迎回自己的首领,似要酝酿起另一场风暴。
贾诩一一应下,小文官同意带他去看看他们的新教会。
他掩盖下此事,带着小文官离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出去围剿绣衣反贼失败的郭汜,他大声向人抱怨,那人给的信息未免有些晚,他浩浩荡荡地率军前去,竟扑了场空,贾诩只听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董卓顺理成章地准备另立幼帝刘协,只是朝中反对之人颇多,雒阳以外的各路诸侯军阀同样多有不满。
次日,董卓正在殿内发火,贾诩习惯地在殿外站了一会儿,等里面动静小了些,才命侍从进去通传,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董卓站在雕工极其巧妙的书案后,两手撑着书案,书案下是被他扫落在地的书卷,贾诩脚步极轻,小心地避开那些障碍物,拄着拐走到书案前,董卓见是贾诩进来,一下子坐了下来,沉默着。
贾诩看了下董卓,又微微垂下头,斟酌了下开口道,“近些日子官僚大夫多有牢骚,各地军阀也不是十分安分,想必太师是为此事烦心。”
董卓看向殿门,冷哼了一声说道,“那汉室里的人,就没一个安分的,都敢放火烧皇宫,后面,可就是要本相国的命了!所幸那处烧的只剩下灰,我倒替人考虑,立了幼帝,那群士大夫白拿着俸禄,不知道有何可抱怨的?一个个上书就是要钱,倒是惦记着这皇宫里的修葺工程。”
贾诩想了想,语气轻松地提议道,“雒阳皇城焚毁,修缮劳民伤财,收效甚微。雒阳地处关键要塞,但城内又不似往日繁华,不若换一处都城,也省得各地诸侯对着雒阳虎视眈眈,太师也可高枕无忧,坐享齐人之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董卓靠在太师椅上,仔细考虑起这个提议。
不出几日,他将此事安排下去后,便急着去看他新得的“绝色美人”。吕中郎将于内廷见到那位“绝色美人”,神情略有些诧异。
52.酒间
“阿蝉,还有多久到达颍川?”
“禀告楼主,还有五日。”
董卓任命弘农人杨懿为河南尹,驻守洛阳。朱儁闻讯,率兵还洛阳,杨懿退走。朱儁见河南残破,无法作为屏障依靠,于是引军向东面,屯驻在中牟县,并传信给各个州郡,召请部队讨伐董卓。
徐州刺史陶谦派来精兵三千,其他州郡也派了一些兵来,陶谦便上表奏任朱儁代理车骑将军。董卓闻知后,派部将李傕、郭汜率领数万人屯驻河南抵挡朱儁。
贾诩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看向窗外。还有半日,他将随军抵达中牟,军队将在此处开战,而他将独自领命前往阳城城内。
阳城
贾诩站在会客厅像是在欣赏主人家的马车摆件。过了一会儿,这家的主人匆匆赶来,脸上满是惴惴不安,他一见到贾诩,立刻上前表示歉意,“在下被琐事忙得脱不开身,未能第一时间赶来迎接军师先生,实在有失远迎,还望军师先生不要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贾诩拄着拐,慢慢转身,脸上是和煦的微笑,轻和地说道,“陈使君,客气了。在下也只是刚来,未曾等待许久,陈使君不必如此惶恐。”
那人连连点头,似是感激贾诩的宽容体谅,他见贾诩腿脚不便,急忙请人坐下。贾诩也不客气,扶着椅子慢慢坐下。
那人酝酿了一下,小心地开口道,“不知西凉军的军师先生前来,所为何事?可是……”贾诩轻轻摆手,笑着说,“陈使君不必紧张,董太师在雒阳一切安好,我此次前来,只是寻常拜访。可是叨扰到了陈使君?”
那人惊呼,转而表态道,“怎会是叨扰?军师先生长途跋涉前来阳城,还特地来看望陈某,陈某实在感念先生记挂。陈某在阳城一向安分守己,并无其他事务忙碌,只是今日刚好与人有个会面,这才耽误了与先生的见面,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怎会?倒是我突然来访,失了礼数,还请陈书君谅解。”
对面那人忙附和笑着表示,“军师先生太客气了,哈哈。”
接着贾诩状似无意,亲切地问道,“不知陈使君,是被何人绊住了呢?哎呀,这样问,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那人忙说,“不会,不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颍川几个家族的会面,呃,他们有些正准备搬离颍川,我过去也只是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顺道与人告别。”
贾诩似是不解,说道,“颍川人杰地灵,可是块风水宝地,怎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搬离颍川呢?”
“这,这个,陈某也不太清楚,许是,许是去别处另谋高就了吧。”那人吓得一个激灵,绞尽脑汁地在想如何回话比较妥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贾诩轻笑了一下,说道,“良禽择木而栖,也是人之常理。不知陈使君,在何处高就呀?”
那人忙摆手,讪笑着说道,“哪里哪里,高就可称不上,只是在颍川本地领了份差事,陈某甚少与人结交,也并无什么大志。”
“陈使君可太谦虚了。安居一隅并独善其身,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呢。”贾诩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又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说起来,我见陈书君这会客厅中,倒是摆了不少有趣精巧的物件,可否为我介绍一二?”
“自然,自然。”说着,那人忙起身,引着贾诩走到自己收藏的铜质摆件那,一一介绍,贾诩十分配合地表示,确实是难得的奇珍异品。
接着,他俩走到那辆最大的铜质马车摆件处,贾诩弯下腰仔细鉴赏,随后他起身对那人说道,“陈使君如此喜爱这铜质马车,在下倒是想起一样东西,陈使君一定喜欢。陈使君乐于助人,不知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忙……”
歌楼
“楼主,袁基公子来了。”
“嗯。”
眼前之人一如往常那般温润如玉,笑着看向广陵王,温和开口道,“殿下,你要找的人,就在不远处的歌楼里,容我为殿下引路吧。”广陵王点头。
广陵王命随行女官在外戒备,随后独自走上楼去。还未走上二楼,隔着精致的苏绣屏风,隐约看到几个人影,还未绕过去看清那人,便听到那人似有些醉酒般,懒洋洋地被周围女孩子哄着开口说道,“再编一条吗……好!袁术……会活活饿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歌女们哄堂大笑,又与那人猜拳,那人似乎又输了,又喝了一杯酒,被哄着编道,“那就……手握西凉铁骑的张绣……会投降曹操。”
歌女们都不信,只觉得那人编的越发离谱,纷纷笑得珠翠叮当作响。其中一位歌女嗔怪那人编的都是鬼话,那人似是想到什么又说道,“鬼话啊……那我就再编一句鬼话……董卓啊,就要被一只鬼替代了……”
广陵王在屏风后安静观察了一会儿,忽而开口道,“我再给你倒一杯酒,你告诉我,广陵王将来会如何?”
“广陵王吗……他会待在……火海里。”
广陵王听完,嘴角噙着笑,缓缓绕过屏风,才看清眼前之人。
那人身着绛红色的外套,此刻那外套却因醉态而滑落至半腰,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上,些许发丝柔软地落在地上。
他歪着身体,靠在矮桌上,身下的蒲团不知道被挤去了哪里,夸张而华贵的耳饰一晃一晃地打在桌子上,那人慢吞吞而费劲地去够桌上的酒壶,旁边的歌女们只是笑着看他狼狈地去够,似乎并不打算帮他,那人也只是眼里带着温和宽容的笑意,努力伸着手。
广陵王见状,跪坐下来,坐在那人对面,伸手替那人举起酒壶,给那人斟酒。
“呀,多谢……”那人的手腕腕骨格外明显,看起来连端起那酒杯都困难,那人只是端起来,看着酒杯里的酒,慢慢地送到自己嘴边喝下,随后似是要撑起自己,结果一个没着力,直接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旁边的歌女立刻不满地叫喊起来,“郭嘉,郭奉孝!你别装死想赖账,你酒钱还没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广陵王还有事要问那人,便转头问歌女他欠了多少钱。不远处传来歌楼老板的声音,“他赖了整整一个月,这是所有账目,四万五千六百七十二钱。”
广陵王只是停顿了下,摸了下侧身,发现没带那么多钱,于是将玉佩抵押上去,替人结清,那歌楼老板收回账单,摇了摇头边下楼边自言自语道,“唉,又是一个。我每次都在猜,到底是谁来替那人结账……”
随后,广陵王将郭嘉带回了住处。
那人睡死在榻上,过了好久才慢慢苏醒,爬起来就开始摸自己的烟斗,嘴里轻声念道,“唔……想抽点烟……嘶,头好痛。”待他慢条斯理地就要点上烟,广陵王轻咳一声,他赶紧笑着将烟斗放下,说道,“咳……想起来了,我约了殿下,哎呀,和女孩子们玩得太开心,把广陵王殿下给忘了……”
广陵王言简意赅的表明来意道,“想起来就行,说正事吧——董卓身边乘坐黄金马车的军师,被你发现了身份?”
郭嘉像是在回忆自己给广陵王递交的情报,缓缓开口道,“西凉军李傕郭汜与朱儁正于中牟交战,那名军师随行,最近就住在阳城。阳城距离中牟战场很近,方便观察战情……说不定,你与他已经打过照面了。”
广陵王正追问是谁,身后一人款款而来进入房内,郭嘉抬头看向那人,随手一指,广陵王急忙回头看,来人正是袁基。
“你指着袁基干什么?”广陵王皱着眉头问道。
“看见大公子,我想起来,殿下可以问袁基公子借钱,赎回玉佩。”郭嘉漫不经心地打岔道。
广陵王不耐,但还是忍下,说道,“玉佩无所谓,继续说那名军师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郭嘉想了想,说道,“我最近走访阳城各处,发现了几个嫌疑人……”
广陵王敛神说道,“你这一个月都在歌楼,去哪走访了?”
郭嘉笑嘻嘻地回答道,“歌楼呀,那里聚集着三教九流,在歌楼里便能知晓天下事。”
“真的?那你说说,他们如何得知?”广陵王奇道
郭嘉不以为意道,“再坚固古老的房子也有漏洞,便是稚子也能钻进去。”
袁基轻声打断道,“奉孝,不要戏弄殿下,你怎会在歌楼待那么久。”
郭嘉看着烟斗里的余烬,叹了口气说道,“没钱买单啊,平时学长会来赎我,结果……他搬家了。”
袁基微微皱眉,说道,“为了躲避战火,荀氏竟然迁居了。那你为何不找袁氏出钱?你是本初的幕僚啊。”
郭嘉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找过。袁绍赎过我几次,这次,好像不想再出钱了。”
广陵王心道不好,可恶,中计了。可这账都结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所以你就为了这个,用假情报把我引来阳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郭嘉却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说道,“董卓军师确实随李傕出战,在阳城出没……不算假情报吧。”
话音刚落,只听袁基清了清嗓子,轻叩几下手中玉杯的杯沿。
郭嘉恍然,哼笑着说道,“哎,忘了大公子也在……我是袁绍的幕僚,却替广陵王做事,不太好。”他见袁基没反应,又接着说道,“大公子能将此事瞒着袁绍吗?你心肠最好,不介意我做三姓家奴的,对吧?”袁基还是没说话。
是夜,一鸢使来报,说于城北发现了黄金马车,它出城了,方向是中牟战场。
广陵王忙前去追寻,郭嘉说要戴罪立功,硬是跟了上来。只是郭嘉骑马实在太慢,被绑在马上带着,一行人循着车辙痕迹,一路疾行。
骏马嘶鸣,众人围住了黄金马车,车夫和守卫警惕地看着广陵王一行人。守卫大声呵斥,说这车上坐着的,可是颍川豪门世族——颍川陈氏,陈谌使君。车内那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撩开车帘,看见这一众人里站着一个郭嘉,训骂道,“这都是在做什么……郭嘉!是不是又是你在胡闹?荀彧不在,你就无法无天了?”
广陵王急忙开口向陈谌确认道,“这是陈使君的马车?”
陈谌即答,“是啊!我兄长深受董卓信任,他就赏了陈家这台马车,让李傕顺路送来。”说完,陈谌见眼前那人还是不信,十分不耐地表示,若还是不信,不如自己去前面中牟战场去问李傕。
广陵王敏锐地又问道,“前面是战场,你去那干什么?”
陈谌哼了一声,说道,“给李将军送些薄礼,打点关系。中牟战场离阳城太近,万一打过来就糟了。”说完,陈谌就急着要走,临走前还不忘警告郭嘉,“至于你,郭嘉……皮绷紧了!等荀彧回来收拾你!”他气得甩下车帘,扬长而去,留下一行人呆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广陵王回头看郭嘉,只见那人苦笑一声,“哈,谁都能坐黄金马车。他想隐藏身份,就会有第三、四、五、六辆马车。这西凉军真有趣……又有神秘军师,又有精良铁骑,我们干脆投靠他们算了。”
夜色中,广陵王看着郭嘉苍白的脸上,带着难以形容的苦涩笑意。接着,他又缓缓开口,向广陵王请求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请殿下相助。”
中牟战场的交战越发激烈,阳城城内百姓终日惶恐,他们眼见荀氏已全部离去,又观望着陈氏,陈氏信誓旦旦保证西凉军不会打入阳城,百姓们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你说,朱儁此战必败?”
“嗯,朱儁此战只得依靠地利,并无胜算。”
“所以,你想让我设计,让陈氏离开阳城?”
“正是!我看着城中百姓于此危难时分如此踌躇,甚是心急,便来求助殿下,我知殿下一定不愿百姓受苦。若是殿下愿意出面,我就……我就介绍最漂亮的女孩子给你!”
广陵王摆手,说道,“不看不看,和阿蝉相比都是庸脂俗粉。”
郭嘉笑得更开心,说道,“各花入各眼嘛……对了,我听阿蝉淑女似有些西凉口音,觉得甚是亲切,不如,将阿蝉淑女介绍给在下认识吧!”
广陵王挥手,“你想得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郭嘉笑着看广陵王,开口道,“殿下不去做些准备吗?”
广陵王没回答,只是把玩着腰侧的玉佩,突然开口道,“你等着看吧。”
等广陵王一行人处理完阳城的事情,一鸢使向广陵王报告任务结果,广陵王一行人发现郭嘉早已不见踪影,鸢使不解地道,她认为郭嘉此人放浪形骸,还有几分无赖,不理解为何楼主帮他。
广陵王看了看手中的字条,这是是郭嘉偷偷塞给她的,上面只写着一个名字——贾诩,广陵王笑了一下说道,“至少……他给我介绍了最漂亮的女孩子啊。”
接着,广陵王与一行人返回了广陵,打算耐心等待那位贾诩先生。
中牟
“将军,在下受太师召回,不日就要启程返回雒阳。眼下中牟战场胜负已分,您即将带兵进入陈留、颍川一带,在下只有一点提醒,颍川城区地处低势,于上游处建立了堤坝,因此需得时时关注堤坝处是否有可疑之人,小心水淹。”贾诩临行前,平淡地和李傕分析道,随后便坐上马车返回了雒阳。
后来,广陵王得到消息。果然如郭嘉所料,朱儁大败,西凉军追击至颍川地区,沿途大肆屠戮。
郭嘉站于山道上,看着山下弥漫着硝烟的颍川,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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