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笑问玉临风,为何私自给自己做了决定,要樊叶跟着他们。
玉临风笑道:“三缺一啊。你总是给你小姨子喂牌,打的没劲极了,这小子一看就是满身正气,定然不会偷奸耍滑。”
沈易安笑了下,他的确也觉得樊叶是个有担当的人,这感觉就像他初见沈勇时一样。
这或许就是江湖。
“你如何解决了他们?我没见你出镖啊!”
玉临风一伸手,一只锋利地四角飞镖从修长的指尖露出来:“距离这么近,无需甩镖,直接割断喉管更省事、还省镖,我的镖好贵。”
看玉临风说的风轻云淡,浓浓的凡尔赛味袭来,沈易安佩服地啧啧称赞,却被玉临风扼住手腕:“手腕的力度非常重要,你是我见过最会用腕力的。”
沈易安是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玉临风这个专家这么说,他便点点头认下这优点。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对话声清晰可闻。
“完事了吧!这几个可是有钱人,你仔细翻翻那年轻人,身上揣着不少交子,我要一半现钱。”
“真如你所说,定然少不了你的。”
“等会怎么处理?”
“自然是送进去,不老实再咔嚓了。”
谋财、害命,占全了。
门被打开,不肖开口,樊叶唰地窜了出去,以柴刀压在孙大板肩头,激动地叫着,难以接受自己被熟人出卖这一幕。
二人如何也没料到会是这种下场,登时吓的腿软,乾员外还想跑去喊人,已经被沈易安牢牢抓住。
两人被牢牢捆住,樊叶压着乾员外把寨子里的人里里外外地都翻了出来,全部集中在一个房间里,妇孺由玉临风看管,男丁由樊叶和那柄柴刀照看。
这些男丁,没有一个有农夫的淳朴,各个都是满脸杀气。
沈易安午间还要去参加富绍庭的宴席,这边宜速战速决,便开始对乾员外进行审问。
乾员外声称孩童的确是被乌鸦克死的,并没有罪,即便送官也有人作证。
“哼,那刚才你们对我们谋财害命之事呢?”
乾员外头一扭道:“五个人都死了,你说我谋财害命?证据呢?我还说你私闯民宅呢。”
沈易安瞥眼那五条尸体,各个都是被准确无误地割了喉咙,少一分不破,多一分见血,手法之利落……真是……
“既如此,你还敢跟我嘴硬?就不怕我也将你割喉?”沈易安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哈哈哈,怕又如何?你可知你们刚刚已经中了我的蚀骨香散,若是没有解药,日后发作起来,那真是痛不欲生!哈哈哈……”、
看他张狂的模样,沈易安狠狠地在他脸上踢了一脚,随后悠悠道:“既如此,那咱们就同归于尽。把门关上,再来十柱香。”
樊叶旋即出门,沈易安登时被这操作惊到,这人是脑袋缺根弦吗?还真以为自己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