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屋内熏着浓郁的香,猛一闻简直头昏,可闻多几下又有淡淡一丝无法掩盖的屎臭味,不仔细分辨绝对闻不出来。房间里有个大浴桶,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也不知道是已经沐浴过了,还是等下完事儿了用来沐浴的。
最扎眼的是房间中央有个木床?木架?说床不像床,说架子又不太像架子,这物件三分之二处有个凸起物,赫然是木雕的yaNju的样子,旁边一张小几上,整齐地一字排开几个物件,有绳子,有漏斗,有晾衣服的竹夹子。。。。。。莺娘脑子腾得一下蒙了,这些难不成都是用来折磨我的?这我哪吃得消?我还怀着孩子呢!
到底是求生yu占了上风,莺娘拔腿就想跑,却听得一声:“往哪儿去?过来!”
只见那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分明是周县长的声音,可听起来有些喑哑无力,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莺娘很是害怕,可又天生畏惧这种命令的语气,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屏风,闪身进去,却见到那周县长须发尽散,两腿大敞,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榻上,他手在不停地摆弄着什么,莺娘定睛一看,只见他手里正拿着一根玉制的假yaNju,一边勉力转动着,一边努力地往自己P眼里面塞!而他那根ji8早就竖了起来,随着一步步往里塞的频率,不停地颤动着!
“啊。。。。。啊。。。。。。”周县长张嘴喘着气,眼睛也闭了起来,“还愣着g嘛?把旁边那根用油润了,给我扩gaN。”
莺娘见到岸上还有一根更粗大的玉制yaNju,以及一碟子油,莺娘哪里g过这种事?上辈子她被倭寇1Unj而Si,便被g过P眼,那种穿肠剧痛她一想就手脚发软,可是,可是,上一回,那花匠托着她的PGU在前面g她的yHu,小工在后面猛T1aN她的P眼,那种sU麻要命的刺激。。。。。。莺娘被活活g到尿失禁,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下T一阵Sh润,连P眼也痒痒起来,或许,这档子事儿也有些乐趣?
莺娘依言给那根假yaNju抹了油,便试探X地握住周县长P眼里那根,缓缓用了点力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周县长一阵控制不住地叫唤,腰眼都拱了起来,莺娘终于将那根东西拔了出来,只听噗地一声,仿佛那P眼还有引力似的!周县长的P眼一张一合,微微颤抖,里面是粉红sE的nEnGr0U。莺娘紧张地看了一眼拔出来的假yaNju,上面的油已经成了微hsE,倒也没有屎,好像洗过里面似的。
哦!莺娘这下子反应过来了!怪不得屋子里浓香也掩盖不住屎臭味,这周县长之前必然灌过肠了!这灌肠一事,莺娘只有小时候听说过,那时候村子里有个高僧要铸金身,提前十几天就开始绝食,还要灌肠,彻底清洗g净,到了吉日,真的准时圆寂,被小和尚们摆了个宝相庄严的坐姿,装进一口大瓮里,拿香料填满,七七四十九天后把r0U身取出,浑身铸金,摆进庙里,人人争相去拜。莺娘也和家里大人一起去拜过。可后来年年闹水灾,和尚们都跑光了,村里人活不下去,不知是谁偷偷进了庙里,把高僧一身的铸金刮了个g净,只剩下一个恐怖兮兮的g尸,扔在院子里风吹雨打,和草木同朽。大概佛祖啦龙王爷啦,都统统抛弃了他们那个小村子,到头来只能把童nV投河祭龙王,投了四五个,终于轮到了莺娘。
“你还愣着g什么!还不快把那根塞进来!”周县长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莺娘回过神来,连忙答应,把那根更粗更长的假yaNju抵住了他的gaN门口,刚送进去一点点,那周县长腰又拱了起来,“啊啊,别停,别停,继续塞!”他一边命令,一边腾出手来狂撸早已竖起来的ji8,莺娘咬咬牙,将那根东西又往里送了一寸,“啊啊啊啊啊!”他叫的更大声,P眼仿佛撑爆一样紧绷。
只见那周县长收缩P眼,竟然开始吞吐那根巨大的假yaNju,他吐出来,又命令莺娘大力推回去,如此往复,手上更是加大频率撸d,不一会儿,他浑身震颤,天nV散花般朝天S了出来,莺娘看得目瞪口呆。
大约是扩gaN扩够了,周县长喘着气道:“去,去到屏风外面去!”
莺娘跟在他后面,只见他走向那个床不床架子不架子的东西,抻开gaN门口,对准那根假yaNju坐了下去,尽根没入,看得莺娘倒x1一口凉气,他又一边x1气一边躺下来,道:“拿上绳子,把我绑起来!”
“哦哦,是!”莺娘拿了绳子,先捆了他两只脚,又加上两只手,她也不敢绑太紧。
那周县长马不停蹄地命令道:“夹子拿起来,把我两个N头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