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问你呢,认识六嫂吗?”张琼恩眼睛里闪着戏虐的光,问她。
简舒意:“…………”
“你们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认识。”简舒意一边说,一边眼神像别处看。
待不下去了,彻底待不下去了。
幸好,余承出来把简舒意叫进去。
最近,简舒意作为余承的助手,跟余承一待就是待个七八个小时。
简舒意觉得没什么,有人不满起来。
陆岑溪一边跟丁明桁说他会注意些,不让人发现,一边盯着余承和简舒意两人并排走的背影。
碍眼,很碍眼。
丁明桁还想在叮嘱几句,那边清冷冷一句挂了,就挂断了。
丁明桁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很是担忧,他能藏好自己的身份吗?
—
晚上十点,余承跟简舒意从手术室里出来,两人身上被汗浸湿。
简舒意刚摘掉头套,头发不听话的黏在她额头,她刚准备伸手去弄自己头发,余光看见余承朝她伸手,那意味感觉是替她弄掉头发。
简舒意立刻躲了下,余承的手又追了下,眼看余承的手就要落在她额头上,有一把瓶子从空而降,砸在余承的那只手上。
余承吃痛,简舒意快速弄了下手,询问,怎样样。
余承微笑着摇了下头,看向作恶的来源。
男人大咧咧站在楼道里,距离他们四五步距离,声音带欠:“抱歉咯。”
男人走过来,又捡起他的空瓶子。
简舒意看见是他,诧异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
简舒意看着男人身后又跟他一样高的垃圾废品,心想:他处理废品,没拿稳也正常。
简舒意和余承都以为他捡完这个空瓶子就摇走。
下一秒,男人强硬地插入两人中间,将两人拉出距离来。
“特殊时期,请余医生自重。”
余医生对她没有那么意思!简舒意立刻找补着,她好怕日后相处尴尬。
可是她才说了两句,男人完全没有听进去,只问:“余医生,你知道简医生结婚了吗?”
简舒意愣了下,她有跟他说过,她结婚了吗?
她没有吧。
余承点头。
“守好医生底线,不要插入别人的夫妻关系里。”男人说话的立场像极了人家老公该有的立场。
“简医t生,你也是,也要守好自己的底线。”
简舒意:“…………”
余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