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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这个问题的回答、直到宫重光进来问怎么不去吃饭,他们二人才如梦初醒,一个一个地走出厨房。
他们围着宫重光坐,也没说什么。这时候的宫重光才觉得,跟这些人相处过后、终于平和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们顶多就是自己的几个炮友,何必争锋相对。
就是几个皇上的妃子罢了!
越来越觉得自己要担任起龙体重任的宫重光给他们俩一人夹了一块鱼豆腐。
莫名其妙被夹了道菜叶凌寒、霍意帆:…….
还真是雨露均沾。
三个人吸溜吸溜吃着冒着热气的火锅,身子也渐渐变暖了。
现在他们(除了宫重光),从一开始的互相看不顺眼好几年,到现在渐渐的平和、接受,竟然只花了短短一个月。
靠的还是霍意帆大格局。
宫重光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美好。
他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甚至觉得饭后可以来一场斗地主。”
“……”叶凌寒喝了一半的汤哽住:“是不是有点没事找事了。”
“那…麻将?”
“四缺一。”
“我可以喊个朋友。”
“差不多得了!”叶凌寒道。
宫重光的搞笑基因真是埋在骨子里的。他撇撇嘴,咽下一块肉。霍意帆不能吃,汤里边儿的肉基本都是宫重光跟叶凌寒吃的。
….兴许是太过无聊,也不知道怎么打发剩下来的时间,他们最后还是玩起了斗地主。霍意帆从茶几下面翻出一副扑克牌,还没拆封、都有些积灰。
他纤长、带着剥茧的手指抽开那一层包装,一大堆扑克牌散落一地。背后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花纹包装,不同于普通的扑克牌,还略有质感。
霍意帆开始洗牌。
一张、两张、三张……
那张作为地主牌的小王被宫重光抽到了。
从小菜的跟狗一样的他:…..
于是,这场无形的较量开始了。
宫重光、叶凌寒、霍意帆三人以三角形一般坐在三个方位,顶端是宫重光、他正瞪着眉,给自己手里的一张张牌理好顺序。
“J….Q….K….A……”
霍意帆插嘴道:“勾皮凯尖,你这么记着就对了。”
“啊?啥?”宫重光摸不着头脑:“你不觉得勾很像Q吗。”
“….好吧,你按照你自己的来。”
按照道理,应该是地主先出牌。等宫重光慢慢悠悠搞好了顺序之后,抽出了两张对4。
场面陷入沉默。
“他不怎么会玩。”叶凌寒道。
对面的阴阳发男子嗯了一声:“看出来了。”
“你俩说啥呢,出牌呀。”
“对6。”
“对9。”
这波属实是降维打击了。
宫重光看了眼自己手里细碎的牌、说了句:“没对子了,过。”
他又突然想起最近某视频软件上很火的一个土味视频,问:“凌寒,你怎么不出对八?”
“我为什么要出对八?”对方瞥了他一眼,略显疑惑道。
“…牛奶里没有牛,对八,老婆饼里没有老婆,对八….”
深情并茂。
“……”
“哥哥,差不多得了。”
该死的搞笑基因……
玩到最后、就算两个“农民”再怎么放水内斗,压队友的牌,也依旧险胜。地主含泪输掉。
宫重光有些不服气:“你们这不是2VS1?”
其余二人四目相对,格外默契的没有说话。明明已经在努力放水,还是抵不过敌方太菜。
“输的人要自愿接受惩罚。”
叶凌寒也没管宫重光有多不服气,道完这句,就越过散落在地的一沓一沓扑克牌,伸长着胳膊去吻他。房子大、味儿也散得快,宫重光还是一身的巧克力味,与他身上的香气交织。
他伸长了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去探索口腔里的每一处,似乎是想把宫重光吞吃入腹。
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但考虑到还有所谓的“外人”在,他也并未过多纠缠,亲了下、尝了下,便意犹未尽的舔舔唇放开他了。
“……”霍意帆冷着张脸:“你不会是忘记还有我在这儿了吧。”
他也不拿牌了,站到霍意帆身后,一施力、横打着把他抱起,还掂了两下。
“你怎么吃胖了。”
莫名其妙被抱起来的宫重光:….
自己怎么还被说胖。
他以一种奇怪的、公主抱的姿势揣着宫重光,力气不小,刚刚好好把他弄在怀里,霍意帆不停顿、转身就迈着步子想把怀里的男人带到自己的卧房。
一步一步。
叶凌寒蹙着眉、站起身来跟在他们二人后边。
———
', ' ')('霍意帆确实去的是卧房。
他一脚踹开虚掩着的门,室内与这座房子大相径庭,里面全是木质的、像一个大型的阁楼,除了一张床以外、就是一个檀木柜。
那一刻、宫重光才知道他身上那经久不散的木香是哪儿来的了。他一下子仿佛全身浸入了霍意帆的气味里,很浓、但绝不刺鼻。
随后,他就被一阵大力放倒在了床上。
宫重光吃痛轻道了一声:“呃….”
床很软,但被摔上去确实挺疼的。
叶凌寒刚跟上,靠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做一系列动作的霍意帆:“你想干什么。”
他露出一抹笑、上扬着露出两道酒窝,不太明显、但叶凌寒看到了。
“你猜。”
当然是上他。
宫重光料到霍意帆的下一步动作,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抵住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
“..停一下,我刚吃完火锅!我身上一股味儿!”
“嗯,只闻到了很香很甜的牛奶巧克力味。”
有味,但没有完全有。
他开始解裤子了。
那双又白又长的手,扣开了皮带。霍意帆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扒拉下自己的裤子,又扒拉下宫重光的裤子。
他匐下身,在宫重光身上,右手去拿床头柜的凡士林。
“…真要做啊?”
“做呗。怎么不继续?”靠在墙口的叶凌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酸溜溜的开口。
“这不就继续了。”霍意帆强硬的掰着宫重光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与自己亲吻。重重的啄
宫重光的脑子一片空白——
不、与其说是一片空白,倒不如说是被吓的不敢想。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但宫重光看着对方的眼神,显然是垂涎已久、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而现在、就是机会。
兴许是被操多了,宫重光的身体在面对同性极为紧张时已经可以自己留出水来。此时此刻他的下半身还能感觉到霍意帆腿上传来的热意。
宫重光蜜色的肌肤上不由自主的泛着红色,他的双唇无法合拢,一下一下的被亲吻。
霍意帆早就硬了。
也许是等不及了、也许是本能,他脱下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巨大的肉棒顿时弹射而出,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宫重光的股缝。
…妈的。他的羞耻心在这一刻快要爆棚,叶凌寒愈发深沉的眼神他实在是忽视不了。
霍意帆的手握住自己与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一上一下,勾住他的海绵体。
“嗯….啊哈…..”虽然不想,但宫重光还是忍不住的轻喘起来。不自主的扭腰,无疑是在配合对方的动作。
他又不断的亲,仿佛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随后,又低沉着声音在宫重光耳边道:“叶凌寒还在看着呢。”
宫重光一下子就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上下的肉都仿佛瘫软,一遍遍的被割吻,鞭挞。
霍意帆意犹未尽,看着他的双眸,手又不自主的去摸宫重光肉棒上的马眼,来回摩挲下、早已变得湿润无比。
“…你好湿。”他看着宫重光的肉棒上粘粘乎乎的液体,放进口中:“甜的。”
甜的狗屁。宫重光翻了个白眼。
叶凌寒抱着臂,一双长腿迈开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嗷嗷叫唤的男人。
“….就这么想跟他做爱吗,哥哥。”
酸味都要溢出来了。
宫重光却舒服的根本无暇顾及。
….妈的。
叶凌寒生气了。
霍意帆给宫重光撸,他就去捏男人的乳头、顺便低下头,品尝那甘霖的、带着浓厚巧克力味儿的津液。
….好甜。
他舍不得离开那双唇,等到宫重光难耐的呼吸困难耐的挣扎起来。
“啧,”霍意帆道:“别动。”他又抓了两下自己的肉棒,这是准备操进去了。
霍意帆跟一些柔柔弱弱的娘们不一样,但此时此刻叶凌寒、霍意帆都趴在他身上,玩弄着他的身体。无法忍受的羞耻感与暴露感在他脑子里宛若烟花一样炸开,眼泪早就不由自主的泄出来了。
晶莹剔透的、落在他的面颊,像一粒破碎的钻石。
他断断续续道:“你们,你们道士…呜呃…怎么还允许做1的?”
“你猜。”对方又是一句。
然后、直捅进对方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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