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无极的身体开始崩解,阴阳珠脱离他的掌控,悬浮在秦空掌心缓缓旋转。
他终于露出狰狞的神情:
“我不甘!”
话音未落,便化作尘埃消散在混沌领域中。
而阴阳珠在接触到领域的刹那。
“原来…… 我们都错了……”
“是啊!争斗千万年,我们也还是他身上的一颗果实。”
终于褪去黑白二色,化作纯净的七彩流光,融入秦空的道体。
秦空凝视着掌心的七彩流光,那是阴阳珠历经千万年纷争后终于回归的本源之力。
它如同活物般在他掌心旋转,映出凌云仙域的山河变迁,也映出听风阁众人带着伤痕却坚毅的脸庞。
“师尊,现在该做什么?”
楚紫瑶轻声问道,她的冰璃剑不知何时已被秦空修复,剑柄处多了一道精致的冰晶纹路。
秦空抬头望向天际,混沌领域正以他为中心向整个仙域扩散。
那些被混沌珠污染的土地上,正萌发着新的灵草。
战死的修士魂魄在七彩光芒中苏醒,眼中不再有恐惧,对秦空恭敬一礼,遁入轮回。
他轻轻挥手,干涸的河流重新奔涌,就连陨落的五魔残魂,也在混沌之光中得到净化,化作天地间的仙气。
“混沌之道,在于平衡。”
秦空转身看向弟子们,目光扫过苏小小重新焕发光彩的狐耳、南宫诗雨身体、药灵儿重新乌黑的长发,“从今往后,凌云仙域将获得新生。”
他抬手将七彩流光抛向高空,流光化作漫天星雨,每一颗都蕴含着不同的法则:
生命、毁灭、雷霆、冰雪、火焰…… 星雨落入仙域各处,原本荒芜的西仙域骸骨之地,竟长出了成片的往生花。
南仙域的业火化作温和的灵火,滋养着新的植被。
“这是混沌法则的馈赠。” 秦空解释道,“每一种力量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秦空大手一挥,凌云仙域中心竖起一座巨大的石碑,名曰 “混沌碑”。
碑身刻着秦空手书的铭文:
“混沌初开,阴阳相生;七情六欲,皆为道种。以心为剑,守护为锋;万法归一,天下大同。”
每当修士们触摸石碑,便能感受到混沌法则的温和滋养,以及千万年来最珍贵的东西 —— 希望。
他看向听风阁方向,许胖子、林白衣、秋红叶、洛璃月、叶沐雪、柳如烟她们只感觉经历了一场生死,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不过许胖子脑海中却多出了许多美食配方。
只是觉得记忆中缺少了某些人。
白小剑和剑无名一边喝酒争论剑劣
在他们记忆多出许多酿酒配方和一部《混沌剑经》。
不过他们同样觉得缺少点什么?
一切都恢复了生机,却又与从前不同。
从此关于秦空师徒的记忆变得模糊。
而秦空则带着四位弟子云游万界,他们的足迹踏遍灵霄大陆、青云宗旧址,甚至更远的混沌虚空。
每到一处,秦空便以混沌之力修复世界的伤痕,而楚紫瑶等人则将守护的信念传递给更多生灵。
多年后的某个清晨,一个小男孩来秦空身边。
“爹爹,听说您曾与混沌珠大战,是真的吗?”
秦空睁眼,目光穿过窗户,落在远处嬉戏的苏小小和南宫诗雨身上。
药灵儿正在打理灵草,楚紫瑶则在指导一位少女修炼冰晶术。
他微微一笑,指尖掠过桌面的混沌仙剑,剑身上的老旧。
“真正的战斗,从来不是为了毁灭。”
他站起身,带着少年走向院子,“走,我教你如何用剑守护重要的人。”
院中有一颗大树,树干上有许多坑洼,从远处看,可清晰的看出,那些坑洼是一排排牙印,树上结着不同的果实。
有黑白相间的,有七彩的,四色的···
秦空看着一个果实上出现一点斑点,他轻手一挥···
凌云仙界的天际,出现一道七彩祥云。
有人说那是混沌之主的注视,也有人说,那是千万生灵信念的具象。
而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凌云仙域的修士们都知道 —— 只要心怀守护的信念,混沌之中,必有光明。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