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体内的精液才清空,侵犯者们就等不及为她注入更多。
加德纳将武器台上的装备扫落,抱着埃兰坐了上去,刺刀般的性器自下而上,将小穴再次贯穿。这个姿势使得她屁股朝外,小穴被插得满满的,紧窄的屁眼却暴露在外面,埃兰还没想通他们准备干什么,斐便迫不及待挺着性器自后插入,埃兰夹在两人中间被撞击得哀叫一声,那叫声还没完全流逸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克里曼斯站上了台桌,冷硬的粗长鸡巴一插而入,这下埃兰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alpha占领完了。
加德纳干着水润湿热的小屄,斐撞击着紧致小巧的屁穴,克里曼斯用龟头在喉咙里磨蹭,时不时来个深喉,三个共犯同时将装成alpha的美人队长操弄得满眼是泪,涎水下流,就是那些最淫乱的军妓都很少同时服侍三个男人,更别说第一次初夜的埃兰,她感觉全身上下都被鸡巴插满了,这群疯狂的雄性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用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操弄她、侵犯她。
加德纳最喜欢她的小穴,特别执着于顶弄她的软肉和宫口,一边咬着她的脖子一边将浓稠而炽热的精液射入穴内,他气力大,体温高,流汗特别多,把她肌肤也搞得湿淋淋的,他偏爱野兽般的结合,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的身体,如狂风暴雨将她送上极快的高潮。
斐则喜欢抱操埋胸的姿势,这个甜腻缠人的少年如同章鱼般纠缠侵犯自己的猎物,甜蜜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他干得快射得也快,然后再无数次地勃起,操她的时候神情痴迷而癫狂,射精的时候还会缠住她索吻,如果她不愿意或者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逃避,这个恶劣的少年就会一声响指,用细细密密的电流电击她的阴蒂,有时她甚至会被活活电到喷尿,舌头从嘴里吐出,再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埃兰最惧怕的却是克里曼斯,这个口腹蜜剑的家伙无异于一条毒蛇,总是在耳边柔声洗脑“好孩子,小屄真擅长讨好鸡巴,再淫乱的婊子都比不上你”“骚豆子又翘起来了,看来兰兰真的很喜欢被玩阴蒂的感觉呢,要不要试试把阴蒂穿个环?”“小母狗最快乐的时候就是男人灌精,你什么也不用思考,只需要得到快乐就好了……”
“啊哈…不……绝不…你们休想让我、我失去理智……”少女却仍旧紧紧抓住神智中最后一分清明,哪怕下一刻男人们又在她体内射精,她的腹部再次因为过多的精液变得圆鼓鼓的了。
克里曼斯爱极了她这倔强的模样,可怜的小omega还不知道这样的情态落到他们这些野兽眼中有多么诱人。
“好啊,队长,那我给你机会如何?”克里曼斯喜欢这样的游戏,他笑眯眯地说,英俊的脸上仿佛圣圣光普照,特别仁慈,“十分钟的时间,你躲起来,我们来抓你,谁抓到了就有机会独占你一次,如果半个小时内,我们都没找到你……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呢?”
发情激素的危机解决了,他想到了更有趣的主意。
比起强迫对方,他更喜欢看到队长堕落的样子,主动掰开小屄求操的样子,如饥似渴吃屌喝精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如伊甸之蛇,以拯救之名,行蛊惑之事。
听到这个主意可以独占埃兰,其他两个alpha没有提出反对。
“好,希望你们,说到做到。”虽然这听起来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主动权也在这群alpha手上,埃兰还是接受了这个游戏的挑战。
她不会坐以待毙。
“现在你就可以逃了,记得逃一点,藏深一些,这样我们的游戏就不会这么无聊。”
斐竟然还双手合十祈祷起来:“希望找到队长的人是我,这样我就可以单独和队长交流了!”
至于怎么个交流法……
想到这个少年的电击异能,埃兰只觉得尿眼酸麻。
埃兰捡起破碎的衣服,坚定地走出了训练室,才走两步,源源不断的浓精就从小穴和屁眼里流了出来,甚至还沾染到了地上,她不得不忍着羞耻用衣服的碎片把两个合不拢的小洞堵起来,干燥的布料摩擦过仍旧敏感的小穴,她差点呻吟出声。
时间过去十分钟,克里曼斯转身,看到了地上明显的精液痕迹,如同一条隐隐约约的路线,又或者调皮的小尾巴,指引他们抓捕顽皮的猎物。
“三、二、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队长,藏好了么?”
“我们来抓你了……”
如果再给埃兰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登上这艘贼船。
训练室和指挥室都不能去了,她身上有一股被标记的浓烈气味,烈酒、冰雪还有蜂蜜,糟糕至极,唯一还有机会的只能是……
埃兰咬了咬牙,闯进医务室,在这里可能还有一些消除气味的药品。
天无绝人之路,还真被她找到一瓶除味喷雾,虽然并不是针对AO的发情期,但聊胜于无。
既然找不到躲藏的地方,让她干脆设下陷阱,等待捕猎者自投罗网。
她特意在紧缩的门后散落一些药瓶,手中紧握装有镇定剂的针筒,屏住呼吸躲在旁边,等待着第一个进入的猎人。
冷静……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冷静……
那些催情激素只对alpha有效,保持清醒是她目前最大的优势。
门外蓦地响起了脚步声,浓郁的蜜糖信息素涌了进来,还残留着黏糊糊的草莓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队长,你的甜味真是太骚了,就算躲在里面都能被我顺着气味找到哦,别逃了,没用的……”
少年的语气狂热而危险,汗水浸湿的金发黏在他冷白的脸蛋上,他明明没有喝酒,却给人感觉醉醺醺的,走路一步一晃,金眸盯着门扉其中有如烈焰灼烧。
“趁着他们都不在,队长……让我把你彻底标记吧,咬进你的腺体,让你成为我的所有物,总比被三头野兽分食好吧?”
是斐。
是个不错的机会。
埃兰在心中想。
比起体能超凡的加德纳,和心思深沉的克里曼斯,斐已经是相对比较好处理的对手了。
虽然……看上去也不大正常。
咔嚓。
埃兰眼皮一跳,门把手被人扭动。
咔嚓咔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把手几经转动,发出可怕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弄坏。
“上锁了?队长,我以为你会更聪明……这样可拦不住我。”
仍旧没听到少女的回答,暴虐的戾气在斐的眉眼间涌现,他却倏忽唇角弯起,那是个一个孩子气的微笑,脸颊一左一右浮现出深深的酒窝,看起来如甜酒澄澈。
可下一步他的动作却并不符合乖巧的外表。
金发少年后退两步,抬起长腿朝着上锁的门狠狠踹了过去。
砰——!
整个大门摇摇欲坠。
“队长……你逃不掉的……你躲在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少年的唇角爆发出一串银铃似的畅快笑声,简直是一种精神污染,他屈膝抬起再次踹门,几脚之后在门上蹬出一个赫人的窟窿。
躲在暗处的埃兰咬住嘴唇,心想这真是个疯子!
一只漂亮的手穿过窟窿,优雅地握住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