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捅的是我,栀公子怎么这么害怕?”萨纳尔没有半点受伤的痛苦,他甚至当着栀言的面,手一扯,直接拔出了剪刀。
热血溅到了栀言脸上,他僵着身子望着萨纳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不是在心疼我?”
其实萨纳尔早就看到了栀言藏起来的东西。他自出生起就舞刀弄枪,旁人走个路他就知道身上几柄几刀,更别说栀言这个藏不住心思的新手。
他只是好奇,栀言是不是真的有胆子刺他。
而事实也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不愧是我的小拧豹。”
疼痛清晰,萨纳尔却越来越开心,他直接捧起栀言沾了血的脸蛋,对着那口血唇吻了上去。
鲜血、热气、唾液,酸的腥的全顺着男人的舌头滑进了栀言的喉咙。栀言咽着男人的舌头作苦挣扎,他两手捶打着对方的身体,鲜血外涌,彻底弄脏了栀言的双手,也弄脏了他这身衣裳。
萨纳尔吃痛,兴奋得心跳加快,他两手掐住栀言的脖子,挺身把人压在门上,像是饿昏了头要把栀言的舌头给吃了去。
“唔哦——呕——”脖子收紧,呼吸变慢,栀言扒着萨纳尔的手害怕地哭,舌头无意识地舔舐过人家的舌尖牙齿,粘湿的口水淌到了下巴。
“呕啊——!”
萨纳尔扯出舌头,粘稠的红色唾沫相连,他盯着栀言深深喘气,炽热的呼吸在两人鼻尖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栀言捂着脖子跪倒在地,还在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息。
他要走,要离开这里!不然会死的,真的会唔——?!
萨纳尔去而复返,他抬起栀言的下巴,往他嘴里灌了一大口无色液体。
栀言被呛了一口,却没觉着酒味,他一把推开萨纳尔,双眸盈泪,“你给我喝了什么?”
“明月楼上好的春药,听说烈到做一晚上还只觉浅尝而已。”萨纳尔撩起长发,蠢蠢欲动。
“疯……疯子!”
栀言踉跄着爬起来撞开门,门外走廊高叫声不断,淫妓正和嫖客温存,每一扇关上的木门里都在醉生梦死,一声高过一声。
栀言抽噎着摔倒在地上,他蜷缩着走廊中间,听着两边攀登到顶峰的高潮,下体高高拢起。
萨纳尔这才从尽头那边漫步而来,他歪头观赏了会栀言狼狈的模样,蹲下来跪在了栀言身上。
“原来栀公子喜欢在外头听着声野合。”萨纳尔故意说些羞辱人的话,看栀言哭得越来越凶,“不如我们下次就在御花园做?听说晚间总有很多宫女太监偷情。”
“放、放了……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不过才饮下春药,栀言就已觉身如火燎。他的胸腔闷出一团火,顺着脊椎往下燃,噼啪烈响,他真的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人在怀,娇如嫩蕊,氤氲有比云霞明灭,而萨纳尔是唯一一个有幸惊逢之人。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强占了这份美。
男人肌理分明的手臂发力,直接掰开了小美人的双膝,又不顾他的哭闹压在了自己的腰间。隐秘的下体早就滥了情,香甜的蜜汁润湿了羞布,萨纳尔大手一扯,撕了块碎布在鼻尖闻。
“甜死了。”萨纳尔随便揉了揉身下人的女逼,手指湿到了根,他便解开腰带插了进去。
尝了药的双性就是人间极乐,粘糊的媚肉像是什么暖玉,温柔贤惠地抱住了萨纳尔的男根,挤了淫汁进他的马眼里。
他爽得当即就顶弄几下,栀言仰着脖子哭,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这头蛮兽操得舒服极了,双腿都控制不住地缠住了兽腰。
“栀公子要我拔出去吗?”萨纳尔记得栀言的求饶,坏性子地捅了捅栀言的女逼,搅得汁肉直抖。
“唔……呜呜……”栀言抱着脸哭,身子在微微发抖。
“怎的不说话?是嫌弃我了?”萨纳尔弯眸一笑,作势就要把自己的肉根扯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
“唔呜呜——!”栀言哭得更大声了,他甚至背过手擦眼泪,像个幼童一样哭得脸红,“你……你坏,混蛋,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纳尔看得可心疼了,鸡巴也大了一圈,“您这是骂我呢,还是同我撒娇呢?”
“嗯?”萨纳尔撑在栀言腰侧,开始抽干起来。
栀言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像条淫蛇,披在身上又像蒙纱。萨纳尔看得痴迷,俯下身掐住栀言的双乳,小小的一个含在了嘴里。
“唔嗯……不要,嗯……”一边理智、一边肉欲,栀言本就是难守规矩的娇少爷,就嘴上要撑几句,手已经摁在了男人吸乳的脑袋上。
栀言低头无意看一眼,从男人硬朗结实的身躯中间,瞧见了一根吓人的阴茎埋在他的逼里,速度极快地狂抽他的穴,把他的女逼都肏肿了,肉嘟嘟的就像个桃包子。
“额啊——”巨大的鸡巴戳破了子宫口,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栀言只觉阴蒂被男人的阴毛刮过,阴唇颤抖地淋出骚水,打湿了被压扁的屁股上。
肉棒被发情的骚逼攥紧,萨纳尔咬住栀言的乳尖,牙齿磨过乳晕,吸得满口醇香。
走廊两侧的妓子还在浪叫,栀言听着她们的声音,不知不觉也沉在了那韵律里……他听到肉臀被男睾狠狠捆打,阴茎深埋在身体里淫浸出淫汁,还有乳头被浸含咀嚼的瘙痒痛感,拉长变形突然弹回来的肉感,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他听到她们在高喊相公、恩人,大肉棒、贱逼……孱弱的身子被男人死死压住,在快感下止不住地痉挛挣扎,手指划破了好相公的后背,肉鸡巴就好好恶惩了子宫一番,把他捅得稀巴烂,只能哭着跟着喊:
“相公,好相公……”栀言双目失神,抱着性侵犯就要亲,“子宫都要被相公肏烂了,轻点,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纳尔瞥了眼全然被春药冲昏了脑袋的栀言,笑着回应了他的吻。两人亲得如胶似漆,像是一对恩爱眷侣,交媾处却像是要把谁操死那般,只恨不得把卵蛋都操到肚子里去。
“贱逼还等着相公喂精呢,肏不烂的,乖乖把骚逼再扯开点。”
栀言茫然地嗯哼一两声,抓住无意泄过一回的阴茎,两指滑在男人的鸡巴根,夹住自己粘糊的肉逼,往大腿两侧用力扯开。
“昂啊——”肉棒立马操满了那点缝隙,栀言舒爽得后仰脑袋,头顶在地板上不耐地磨蹭,口水流了出来。
“有那么爽吗?”萨纳尔夹住栀言挺立的双乳,乳尖本就被男人嚼过一道,随便一碰就烂到滴血,立马就硬了。
“爽、爽……”栀言突然觉到了什么,酸涩地皱起眉,小腹忍不住收缩,细腰也跟着胡乱扭动,“相公肏深点……肏我子宫,用力,还要、还要……”
双性美人眸光潋滟,肉逼夹着他的鸡巴自慰,明显是要来了。
萨纳尔坏笑,故意不动,看着栀言拿他的鸡巴自渎,然后突然伸手掐住他的阴蒂,狠力一扭,把那豆大的花蒂拧到充血!
快感如决堤呼啸而来,栀言脚踩在地上,腰肢往上一挺,崩溃地浪叫高潮,潮喷裹着鸡巴疯狂外泄。
就在这时,男人却抓住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对着那乱喷的骚逼一顿猛干,浓精似挤浆灌进了栀言的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不不行,不要,不要——”
“啊啊啊——?!”
几近哀嚎的淫叫,颤抖的女逼吞着肉鸡巴,尿口痉挛到无力,还是朝着男人发泄了出来。
热乎的尿液淋在了男人的腹肌上,萨纳尔却有些心动地咽了口唾沫。他的视线聚焦在栀言晕厥过去的潮春脸蛋,慢慢往下移,是被他干到一塌糊涂的逼。
他深呼吸几口气,突然觉得胸口一疼,他摸了一手的血,才知道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猛了,把栀言给他刺的伤口拉扯开了。
“……算了。”萨纳尔随便甩了下手,又俯下身掐住了栀言的下巴。
他看着白净的栀言染上了他的血污,咯咯发笑,“晕过去的又不是肏不得。”
于是又是一番奸辱。
只为现在的栀公子感到庆幸,愿他晚点被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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