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星期二的凌晨,在门口和睡眼惺忪却坚持要送她的祁瑀熙吻别之後,祁嫣玥披着漫天的星辰出发。
还被瞌睡虫占据着脑袋的祁瑀熙锁上门後,歪歪扭扭地回到卧室倒头继续睡,直到快中午才醒来。
平时她也很少睡这麽晚,实在是前一天祁嫣玥因为要出差舍不得,缠着她做太久,今天才这麽累。
醒来时身T如同被辗过般浑身酸痛,祁瑀熙一边算着两人za的频率,一边r0u着腰快速下单了一台按摩椅。
度过一个平凡的下午,沉浸在新大纲的写作中,再一次抬头就发现天sE已经黑了。
看了看时间,约莫是傍晚六点,也是平时祁嫣玥回到家的时候。
无边的孤寂忽然涌上,习惯了另一个人的陪伴以後,过去明明很自如的独处时光突然变得难以忍受。
不会有一个人老是从她背後趴上来袭x,客厅沙发上也没有人摊着g引她,卧房中的双人床更是大得空虚。
季节已经进入春季,却因为倒春寒的现象,yAn台外甚至在飘雪。
祁瑀熙走到落地窗前,落寞地望着雪景,推开封住冷气的窗户,踩着室内拖鞋踏到外头。
正在下雪的时候不会太冷,虽然穿的不多,但寒意还能够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飘到掌心的雪花,忽然想到谢朗与谢道韵两人对雪的形容。
其实她认为撒盐空中差可拟更贴近现实,还未融化的雪堆积在手上,颗粒状的冰晶恍若夏天的刨冰,更似洁白的盐晶。
果然只有心中足够浪漫又有才华的人,才能道出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名句吧。
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逗笑,口袋中的手机这时震了震,点开萤幕收到祁嫣玥的讯息。
穿着羽绒衣的人儿双颊通红地灿笑,头顶的毛帽上也积了些雪。
祁嫣玥写道:「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祁瑀熙忍不住笑出声,户外的寒冷再难侵袭滚烫的心,她也回了张头上顶着积雪的自拍照。
祁嫣玥应该已经去忙了,聊天室中的讯息显示未读,看到时间,祁瑀熙悚然一惊,她差点忘记待会的访谈节目,脚步匆匆地回到房子里。
草草吃完晚餐,虽然语音连线不会露脸,她还是紧张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前一天已经将题目顺过,想好的答案也打成草稿了,但想到要在节目中和他人对话,甚至会有听众,社恐如她不禁脸sE发白,胃不断翻搅。
时针一寸寸地挪移,直播节目如期开始,祁瑀熙握着滑鼠的右手不由自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