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真一此刻心里混乱的程度其实不输刘倾夏。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又无法克制心底Y暗的破坏慾,她可以忍受刘倾夏讨厌她,却不能忍受刘倾夏怀着这种想要两清的想法离她而去。
如果刘倾夏坚持如此,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刘倾夏记住自己,哪怕这是错的,哪怕她自己也为此痛苦不已。
刘倾夏在眼睛被蒙上後反应更加激烈起来,林真一不得不更强y地施力才能不让她弄伤自己,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游荡进去,然後滑进了一片黏腻。
林真一连自己的私密处都不曾抚m0过,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夫人的喘息突然变调,她才理解那片Sh滑是什麽意思。
「夫人……?」
为了验证所想,她再次低头啃上了左侧的,在那激动的心跳震荡下同时把手伸得更进去,m0到双腿中央颤动的花瓣,再往下探索更深处,隐密的x口正在轻颤,吐出丝丝Sh意。
像在求饶,又像在索取。
「林真一,」刘倾夏的声音几乎碎开,「如果你有你口中说的那样在乎我,就马上住手。」
林真一像第一次嚐到甜头的小兽,咬牙忍耐着马上撕碎夫人的慾念,低头望着刘倾夏。
她想像过无数次,在她最不愿意承认的梦境里,她想像过夫人在她身下、身T被彻底打开的样子。如今想像与现实重叠,刘倾夏的制止对她就像大餐被放到嗜血的鲨鱼面前,却要她不准撕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Ai你,夫人。」
林真一在迷茫中缓慢地念道,像在祈祷。那x口像是了解主人紧绷的情绪,颤抖着她的指,她不是很知道接下来应该怎麽做,却本能地顺应着它的收缩,将手指顺着Sh润滑了进去。
刘倾夏负伤的身T绷紧着,前所未有地激动挣扎起来,伤口处的纱布缓缓渗出鲜红,林真一不得不伸手压住她的喉咙,把人深深按入床褥里。
下面那张嘴含着她,收缩越来越剧烈。
刘倾夏的声音带了类似哭腔的破碎,说出的话却还是强y语气,「你说你Ai我?这不是对Ai的人的方式,林真一,你根本不懂什麽是Ai!」
破坏慾被点燃的林真一却已经从她越来越加重的喘息里,顺应本能m0索出了节奏:「但我让你很舒服,对吗,夫人?」
滑进T内的手指骤然加速。
刘倾夏什麽也看不见,所有触觉被数倍地放大,脑子里因为快感一片空白,双腿徒劳地挣扎。林真一将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强迫她张开,整个人伏得更低,嘴唇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沿着下腹一路吻落。那道伤口是为她留下的,林真一愧疚又罪恶地用唇轻轻绕开纱布,在夫人光lU0结实的小腹上吻出片片水渍。
夫人说得没错,她的确不懂什麽是Ai,只能小心翼翼把自己所有的Ai恋与依赖捧出来,即使最後会被刘倾夏摔得粉碎,也在所不惜。
她不知道怎样做会让人舒服,只能从刘倾夏极力压抑的低Y里觉察出的韵律和抚m0的节奏,而夫人通道里燃烧的温度和不断加快的收缩频率告诉她,她没有做错。
看起来刚y的夫人却能流出这麽多水,Sh透了她的指尖,淡淡的陌生气味散开,压过了病房里长久的药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