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占据着门口的位置,防止有人逃脱,也防止有不相干的人进来。
几人都心思各异时,有人进来了。
一个中年人,穿着简朴的布衣,周身气势收敛,平和近人,没有一点侵略的气息。
一张国字脸上浓眉大眼,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俊朗的儿郎,一张嘴就是笑,道:“诸位远道而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晏安平板着脸,一笑不笑道:“竟不知六诏的待客之道是强行而为?”
中年人仍旧是一张笑脸,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见谅,见谅。”
顾怀宁开口道:“不知请我们来有何要事?倘若没事,我们还要去王庭见诏主和公主,陛下在大襄很担心公主的情况。”
中年人点点头,表示理解,道:“诸位只是为了公主而来?”
晏安平道:“也不全是,还为了求医而来。”
中年人见几人说话滴水不漏,索性将目光一转,放在了花前珠的身上,道:“公子如今如何?诏主那边要是忙不过来,可以叫我们去帮忙。”
花前珠一贯是个沉不住气的,闻言就回呛道:“诏主身体虽不是很好,但是好在公子精心照顾,自然还是能再活几年的,也没有什么忙不过来的,王爷还是操心蒙舍诏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