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平不好意思的笑道:“小人最烦读书,不学无术,没有什么本事,只想当个闲职。”
“道台上倒是有空缺。”那人立即道。
晏安平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道:“那就劳烦您?”
“劳烦不敢当,辛苦是自然的,定金一百三十两已交,余下的还需三百七十两,什么时候付清,什么时候任命。”那人也不含糊,直接道。
晏安平却为难道:“三百七十两实在是多,可否容我些时日,筹措一下?”
那人像是司空见惯,道:“最多三日,三日之后,筹措不足,定金不退,事情不办。”
“是、是。”直到后半夜,金宇楼里的人逐渐散去,晏安平和顾怀宁也离开回府。
天色漆黑,偶有零星星光闪耀,静兰街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晏安平心有疑问,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憋着。
顾怀宁揽着他的肩膀,道:“是不是饿了?吃点东西?”
晏安平无精打采的摇头,道:“没有心情。”
顾怀宁揽着他走到一个摊子上,没有一个客人,摊主正在打盹。顾怀宁敲敲桌子,道:“两碗馄饨。”
“哎,这就来。”摊主麻利的起身,没有回头就开始下馄饨,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不多时,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上了桌,摊主又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打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