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霓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瞬间没有地方可去。这里并不是她的家乡,在这座城市里只有和郁原一起居住的房子。而现在她好像真的无处可逃。
从地铁站出来,她看着手机准备去打车回家。身后一直跟着她的车子响了两声喇叭,她站了几秒,在车门要打开之前上了车。郁原只穿了衬衫,车后面好像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纸箱里放着。
现在的时间比她下班早了一个小时,宁霓不知道他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请了假。
“你们主管打电话给我,说你好像生了病要请假。”郁原解释了一下,车子开的很快,也不是晚高峰,所以到家的时候并不晚。她站在打开的家门前慢慢走进去,桌子上已经摆了蛋糕和牛排,郁原站在厨房前面,“除了蛋糕是外面订的,剩下的全是我自己弄的。”
肉类和蔬果的香气慢慢散发出来,但她感觉一切都很荒诞,像事先安排好的情景剧,而她就像是被规定了一举一动的演员。
现在她已经坐到了椅子上,等着这场戏剧继续往下进行。家里本来开了灯,郁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支灯架,用打火机点燃上面的蜡烛。明亮的灯光慢慢关掉,家里开始昏暗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霓沉默着抓紧扶手,看着郁原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盘菜。直到桌子上的空缺逐渐填满,才脱去围裙坐在她身旁,很殷勤地替她切开牛排,随即盯着她好像她必须要吃下去不可。
宁霓回避了他的视线,用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放在嘴边慢慢抿化。肉很嫩,她的舌头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带有余温的肉汁,只是这次他刻意弄得很生,吃到最后还能感受到一点生肉的气息。她吃到第二口的时候就很勉强,吃完之后便把视线转向了桌子中心的蛋糕,一边问他,“今天是要庆祝什么事情吗?”
”只是因为路过,觉得那个蛋糕款式还不错,我和老板也认识。”
言下之意是并没有什么。宁霓于是抬起头,认真打量正在切牛排的郁原。他用刀的手法明显要比宁霓娴熟,寒光下去,肉块里带出来的一点血丝从刀上滑了下去,那看上去给她的视觉冲击力太大,她想要躲开这一幕,却被郁原眼角边的余光捕捉了满怀。
这顿饭吃的格外压抑。至少宁霓的自我感觉是这样,郁原既不和她说为什么要做这一桌子菜,也不回答她的试探。她说自己下午去了医院,医生说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说让她多注意休息。郁原哦了一声,随即问她要不要再喝一杯香槟。酒液缓缓填满了杯壁之间的空隙,郁原提议碰个杯,于是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宁霓抿一口,只觉得气泡像针刺一样在口腔里炸开,带着刺激味蕾的小小眩晕。
她想她应该是喝香槟喝的有点上头,既然她对这个宴席抱着怀疑和否定的态度,那么便不应该在这里继续久留.她支着桌子,左手放在太阳穴上揉,郁原终于看了她一眼,说再陪我坐一会儿。
她只好压下心里的满腹疑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度数不算高的香槟酒。郁原在她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按到她的手背上,”好了,小霓,现在不要再喝了。“
那语气很温柔,但是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却让她挣脱不掉,感觉骨头里都有点生疼。既然不让喝酒,她也对桌子上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便只好对着蛋糕旁边的蜡烛发呆。郁原没让她等太久,切了一块甜点放到她的桌边,说那是餐后甜点。
但他的语气和慢慢走过来的动作却表明宁霓是他的餐后甜点。离得近了宁霓才发现他今天的衬衫上还缀了两粒袖扣,和他手上的戒指反射着烛光,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冷硬又透出一股绅士感。
他伸手解开了袖扣,拉到小臂上的衬衫顿时失去了形状,坚硬的小臂将那一份绅士感完全消融掉,手臂上的青筋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半边烛光照到郁原寂静的瞳仁里,映不出来一丝光亮。宁霓看见他抽出来身旁准备好的领带,心里就有了一种预感,她想她应该去逃,但是四肢软绵绵地站不起来。
她的脚踝也被绑在扶手上,双手高举着绑在一起放在椅背上。郁原布置好这一切之后半跪在在她的椅子前,隔着内裤去吸她的花穴。他顺着大腿里的软肉开始慢慢吃,手掌只是固定着不让她乱动。牙齿稍微用点力刮到布料里面,陶醉地再吸一口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霓想躲到后面,屁股翘着直起身子想要往上躲,郁原隔着布料已经吃到了花唇,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舔弄。
“小霓,为什么要躲,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郁原从舌头到手指都被她磨得血脉贲张,干脆拨开内裤的边缘,对着淫荡的肉洞伸进去两根手指,微微粗糙的指腹按着阴唇从前往后摩挲。“我现在在满足你,你应该感到快乐。“
浑身酸软的感觉和郁原似曾相识的话酸涩地胀满了她的心房,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像被网住的鱼在狭小的空间里无谓挣扎,这种感觉好像之前很早就有,失去意识,然后体验极致的性爱。
她瞬间开始战栗起来,才发现挂在橱柜边上的合照,很突兀,就像今天郁原突然出现在地铁站,然后没有通知她吃一顿晚餐一样突兀。
郁原站起来的时候唇边还带着她的水珠,他除了袖子堆叠在手臂上,头发和衣领都一丝不苟,把人皮维持得很好。烛火因为他的走动而开始摇曳,她的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光圈,去除掉五官之后她的视线已然重叠,忽然一个想法闯进她的心里,郁原没再动作,她也终于能说出来。
“他不是这样的。”
现在这个人不在这所房子里,郁原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伸手取了桌边的金属打火机。这次是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久到她以为过去了二十分钟,郁原的声音才从她的上方传过来。
“那他是怎么做的?”郁原俯身揉弄她张开的穴口,汩汩渗出来的骚水又被他挤着塞回去。“他会舔这里,”手底下的力度猛然加大,两指并拢在一起把阴蒂挤入穴肉里,几乎拨弄出残影。“会把液体全部吃下去吗?”宁霓在他的手底下潮喷了也没抽出来,掌心里接了一手骚水。被他掐着下巴硬灌进口中。
“里面说不定还夹着我的精液。”他提醒着宁霓,没有散尽的烟气和动作时带洒的香槟酒混合成另一种标识性的气息,这气息和郁楚身上的药香截然不同,闻上去就让人神经紧张,是类似于硝烟和皮革的气息。“他和你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带套,还是说你身上的避孕药是给他准备的?”他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启齿,宁霓口鼻之间呼出的热气嘘嘘地吹到他手腕上,被堵住了给不出一个回答,但郁原偏要执拗去问。
她吃的差不多了郁原就放开她,转身从卧室里拿出来一个箱子。宁霓的头转不过去,她只听见金属环扣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郁原从里面拿出来一根按摩棒,按钮一推上去就嗡鸣作响。她明白这些东西最后都会用到自己身上,只是闭上眼睛,等着郁原对她动用私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按摩棒插进身体里的时候她突然有种熟悉的麻木,身体知道她应该流水,然后应该喘息,求着郁原把旋钮开大在关小,可现在郁原给她的刺激太深也太频繁,她身体里多余的水突然开始朝着眼睛周围涌去,也幸好只有落地灯和摇曳的烛光在照明,泪水落到下巴上只会当成是吮吸郁原手指的残余。她开始喘息,按摩棒的尾端晃动着像要钻进夹着的水润穴口里,也许是觉得她在文胸里上下晃动的乳波也在诱惑人,一把扯开她的文胸。
郁原有意在避开她的视线,一边一个抠弄红透了的乳珠,乳孔被他挤过去开始胀大,鼓起来硬硬的像要涌出来什么东西。他捏硬了就直接上乳夹,金色的链条嵌入下陷的乳沟,在她的小腹上来回起伏,胸前的疼痛感终于让她开始小声呻吟,郁原却还嫌不够,皮拍打在她大腿上的时候她才会动,喘息和呻吟声更大了。而这是郁原想要的,宁霓在椅子上高潮到了虚脱,郁原轻触了她的脸颊,确保她是真的昏过去,才给她解开领带,叫她跪爬上桌子,摆弄成双腿打开的姿势。
她的后背是木制品的凉意,阴茎擦着大腿根磨入骚穴,顶进去就不拔出来,性器进入她鼓起来的小腹里,湿润潮热的贴合肉沟,像烙铁进入冰水一样刺激。郁原食髓知味,忽而抓起远处的烟灰缸放在她的小腹上。她只要有稍微剧烈的动作,烟灰落在烟灰缸里就烫她一下,但又不会真的留痕。郁原肏着忽然盈满了冲动,伸手蘸着奶油在她的大腿上写字。
宁霓的身体痒酥酥的,频繁的刺激使她脑子里不能再想更多,烧灼感逐渐变化成快感,而这正是男人给予她的,热气入侵他的身体,可男人却觉得还不够,叫嚣着完全占据。
郁原抓住她的手按压填充性器的小腹,表面光滑饱满,像被填满的枕头。她意识到顶住手心的是什么时马上缩回了手。然而却被郁原带着摸自己大腿上的干涸精液和奶油痕迹。
她朝下看,除了那根进出的恐怖性器,还有隐约可见的白色标识。
知道那是什么吗?郁原的语气温柔的不像问罪,像情人间的呢喃,宁霓被她钉到桌子无处可躲,眼泪和淫水一起打湿身体。性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臀尖和坚硬的胯部相撞红的要命,吃进去的几根毛发黑亮扭曲,不停地滴着骚水。宁霓捂住肚子被郁原在茶几上肏,耳边除了咚咚的心跳声只有他低沉的声线。
我的情人,我的……婊子。
浓白的精液在宁霓身体里迸散,宁霓仰着头意识逐渐涣散。混合着精液的水流从两人的结合处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来,把印记勉强遮盖住。那印记却慢慢渗入宁霓的骨和血里,再不能分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