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态度有所松动,陆放放松警惕,松开按着她的手。
姜礼礼等的就是这刻,在重获自由地瞬间,抬手又给了陆放一耳光。
一声脆响,力道大的陆放头都偏了下。
陆放歪着头用舌头T1被牙齿磕破地口腔内壁,尝到淡淡的铁锈味,他笑起来,“消气了吗?不够的话这边再来一下?”
说着,他俯下身把另一边也挨过耳光但没留痕迹的左脸凑到姜礼礼面前,“就按你第二次打我的力道来。”
姜礼礼咬着唇,看着陆放,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恨意暴涨,抬手就要再给他来一下!
陆放这次有准备了,在耳光要cH0U过来时一把握住了姜礼礼的手,看看她的手再看看她的表情,气笑了:“你还真打啊?”
“你自己让我打的,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姜礼礼反唇相讥。
怼得陆放哑口无言,确实是他让姜礼礼打的,但那不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么,她竟然真打,而且力气绝不小于第二回,就这么恨他?
“好好,是我说话不算数,但我是不是男人这点,你应该知道。”陆放试图用开玩笑的方式来缓和气氛。
但他想错了,姜礼礼不是那些曾经为了他一个笑脸而争风吃醋的nV人,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礼礼恨到极点又被压制动弹不得,陆放的道歉那么苍白肤浅,甚至还调笑她,将她当成那种随随便便就能人,绝望下她又哭起来。泪水如同决了堤的洪水疯狂涌出,很快她就喘不上气了。
陆放脸sE一变,立即松手,把哭得软绵绵的姜礼礼抱起来哄:“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我想让你放轻松...”
他语无l次,词穷到翻来覆去只会说对不起,不是第一次看nV人哭却是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你相信我...”
对姜礼礼来说,任何解释任何保证都太迟太无力了。她沉浸在极度后悔中,为什么要上车,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