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她也不能让大女儿像小女儿一样,一分嫁妆钱都不给。
这瘸子要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勾走了,那她还指望得上瘸子的钱?
不就是脸比她白嫩一点,腰比她细一点,还留着那么长一根骚辫。
哼哼,但是,胸还没她大,屁股也没她的肉……
雷雨芳感受到了对面敌意的目光,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梅锁根。
梅锁根也不管那徐正娣了,他招呼着雷雨芳进了铺子,找了个凳子又让人家坐了下来。
徐正娣已被下了逐客令,没讨到好的她只能先憋着这口气离开了铺子。
“那位……好像对你有意见了。”看着徐正娣的背影,雷雨芳若有所思的说道。
梅锁根一听这话,便知对方误会了他。他一紧张,开口便有些结巴,“我,我跟她没什么,她是,是我堂弟的老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雷雨芳淡淡的“哦”了一声,瞧梅锁根那捉急的样子,心下觉得有些好笑。
她从篮子里拿出棉布袋包好的保温盒,将盒盖一点点打开,一股香甜便溢了出来。
“这是给你炖的,清肺的。”她轻轻将食盒推到梅锁根面前。
梅锁根打眼一看,“你亲手炖给我的?”
对面女人轻轻点了点头。
梅锁根内心欢呼雀跃了起来。
瞬间觉得,这一辈子,值了!
徐正娣躲在暗处,本想等那个女人从铺子里出来后,就上去给人家一个下马威的。可左等右等,那女人和瘸子在铺子里是谈笑风生,那笑的叫一个欢脱。
咋不笑死你们的。她恨恨的想着。
梅玥君头顶草帽,坐在山坡上的干草上,看着大伙儿在种果树,眼前的景象让她憧憬起满山的树结满果子的样子。
等杨梅结出来了,她要酿杨梅酒,做杨梅甘露,还要做蜜饯。
到时在坡底下盖个农家乐,以后来这玩的都能上山亲自采杨梅。
山坡上圈个地养上跑山鸡,什么草鸡草鸡蛋以后家里管够。
以后吃饲料导致肉鸡横飞的市场,正宗草鸡可是挺能卖上价的。
梅玥君正想得飘飘然,梅丽芬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了梅玥君的身边。
瞧着梅丽芬这个假期日渐圆润起来的腰身,她打趣道,“我说姐妹儿,你是不是该控制控制减减肥了,瞧你爬个小土丘,把自己喘得跟牛似的。”
梅丽芬白了她一眼,“我好心送情报,不想听是吧?”
“什么情报?”
“嘿,我说你是不是说过就忘啊?是不是你让我注意着王金翠的动向吗?”梅丽芬叫道。
梅玥君碘着脸嘻嘻一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有什么动向,你说说。”
“一根糖葫芦。”
“两根。”
胖不死你丫的,刚说该减肥了,还要吃甜的。
梅丽芬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昨晚王金翠一夜未归。今早上六点多,被一辆黑色的轿车给送回来的。”
哦?有情况。梅玥君眸色渐深。
“重点,她下车时,那个了一下那男的。”
“哪个?”
梅丽芬蹙了一下眉,撇了一下嘴角,表情跟村里吃到大瓜的大娘有些相似,“就那个,啵了一个,你懂了吧。”
“哦~”梅玥君声音转了几个弯,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懂了!”
她追问,“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长什么样?”
梅丽芬摇摇头,“那倒没有,她下了车那车子呼一下就跑了。”
“车牌号呢?”
“记不太清,有个2,还有个b。其他没注意看。”
梅玥君眼里精光闪过。
绝了!
就是那2b!
梅玥君已经不止一次见过周振易开着他那小轿车来梅家庄耀武扬威了。
对他的车牌号早已烂熟于心。
这个2b车,不正是周振易的吗?
王金翠可真够行的。
她先前还纳闷王金翠上哪搜刮来的一个大金镯子。
王继仁只是和她做了一场戏,绝对不可能给她买金镯子。
徐正娣自己还没几两钱呢,更别提了。
原来这王金翠是傍上了周振易这个老匹夫了。
想到阮素青那个一贯嚣张跋扈的女人,梅玥君眸色一深。
徐正娣这边垂头丧脑的回到家,发现王金翠居然还在呼呼大睡。
早上走的时候家里没啥动静,她还以为金翠早就去上班了呢,没承想,这是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呀!
想到自己连日来三番几次为了给她凑点嫁妆钱,厚着脸皮往那死瘸子那去卖笑又卖惨,她倒好,在家睡得那叫一个舒服。
连班都不好好去上了,真是一点都不体谅家中窘迫的境况。
那个成天只知道混在外头赌钱的也就算了,连女儿也这样,个个都把她当牛做马吗?
想到今天又吃了那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长辫子骚货的亏,徐正娣连日来的不满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你这死妮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要不要点脸了,班儿都不去上了,你想上天啊!说,你是不是想上天!”
徐正娣一边咆哮着,一边气得上手隔着棉被拍打着王金翠。
王金翠这才刚眯着了,这一会儿被人拍得迷迷糊糊醒过来。
徐正娣那句“你是不是想上天”的鬼叫立马又把她拉回到了昨夜被老男人压在身下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爷是不是让你上天了…说,有没有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