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着人,马参就在那愤恨的喊:“对不起刀疤,我给你留着的半瓶水被任力给喝了,都怪我,一个没看好......”
马参钳制着任力,似乎想要让任力认罪,而任力,则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参,脸色涨红,的年纪,就体会到了社会的险恶。
“不是我,马参你胡袄!明明是你让我喝的!”
两人争吵的声音在客房中回荡,然而意外的是,刀疤竟然没有像以往出来制止这场争吵。
“刀疤睡着了?”
房间中只有两束手电筒微弱的光在亮着,看的不太清楚,房间中突如其来的安静压抑着两人,让两饶争吵自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太安静了!
安静的有些吓人!
“刀疤?”
“真睡着了?”
黑暗中,两束手电在心中感到不安的两人手中,不断的向着看不清的黑暗照去。
越往里走,两人似乎还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很腥,又很臭。
也就在这时,任力手中的手电向着客房中唯一的床上照去,见到了被子外呈现出来人型阴影。
见到这,马参内心那股不安淡了一些。
“这刀疤有病吧,秋季都还没过去,热死了还蒙着被子睡觉。”
任力听到马参低声骂着,还不忘向他投来寻求认可的目光,但见识过这家伙是一副什么嘴脸的任力,根本不想理他。
马参自讨没趣,也没把任力的反应放在眼里。
孩子嘛,记仇一会,等明他再哄哄就行,简单的很。
这么一想,自觉轻松的马参一头扎进洁白的床单上,还觉得躺的不舒服,头一下就靠在炼疤盖着的被子上。
“任力,你去把客房的门关一下,准备睡觉了。”
目送任力去关门,马参嘴角勾起,忽然想到他这么躺在刀疤的身上,不会将他闷死吧,毕竟大热的盖着被子。
许是良心作祟,马参躺着向后伸出手,贴心的将刀疤盖着头上的被子给拉开了下。
将手收回来时,似乎有什么不对,不由把手收回来放在自己的鼻尖上嗅了嗅。
“尼玛,怎么这么臭。”
他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伸着脖子向着刀疤那边看过去。
黑暗的房间中,红月的红光透过窗户照映在床上,露出的一角被单上,一张被啃食的坑坑洼洼的腐烂脸颊,在窗外红光的照映下,狰狞的映入马参的眼帘。
极度的恐惧下,一股不明液体,再次从马参闷干的裤腿中,浸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