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迟怔愣两秒,在诚实和罪恶中果断的选择了捂住良心。
那要不还是稍微装一下醉吧?
毕竟机会难得……
“以后不能喝就别喝,进来。”陆时深打开房门,拽着虞迟进屋,在玄关处找了双干净的拖鞋给他。
虞迟麻溜的脱鞋换鞋,说是装醉,其实全然没有醉鬼的自觉,身不晃,眼不花,进屋便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
“你先在沙发上坐会,我去倒杯水。”陆时深又拉着虞迟到沙发上坐下,转身去了厨房。
虞迟乖乖坐在沙发上,客厅和七年前比起来看似变化不大,却又截然不同,家具,电器都换了新的,不过还是到处摆放着乐器。
墙角放着的无忧鼓,看着眼熟,应该还是七年前的那个。
目光游走,继而落到柜架上插满玫瑰的花瓶上。
盛开的红玫瑰如焰火灿烂,花边微卷,几瓣绿叶衬着,给这冷调的客厅添了几分鲜活。
是谢蔓奚带过来的花吧
“家里没有蜂蜜了,只有柠檬,你凑合着喝点,解酒。”陆时深端着一杯柠檬水出来,递到虞迟面前。
“谢谢。”虞迟接过水杯,视线仍盯着不远处的玫瑰花,“陆时深,你喜欢玫瑰花吗?”
陆时深顺着虞迟视线望去,瓶里的玫瑰花是谢蔓奚来他家里拿文件时放下的。
想起来就无语,别人表白送的花,谢蔓奚顺手拿过来插在他家花瓶里,说什么能把她的桃花运转让点给他!
“不喜欢。”陆时深果断道。
“那你喜欢什么花?”虞迟仰头问。
陆时深还真想不到自己喜欢什么花,对这方面没有固定喜好,于是反问道:“问这个干嘛?”
“就……想送你。”手里捧着的柠檬水是温的,虞迟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却不想喝水,满心思都在花上。
又或者说是在人身上。
晚上刚知道陆时深和谢蔓奚不是情侣关系,他还来不及高兴,就已经开始着急,怕风吹的太远,被别人追上……
陆时深愣了半秒,下意识避开视线:“没事送我花干什么?用不着!”
“用得着,等玫瑰谢了,你家的花瓶空着可惜,放点别的花也能添个景。”虞迟放轻了语气,掌心轻轻磨蹭着玻璃杯,大概是身体里还有酒精作祟,心肝脾胃都是燥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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