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昏暗的病房中,李岸蜷缩成一团,手摸索着拿出枕头下面的刀片。
他脱下裤子,颤抖着手将刀片抵在大腿内侧,那里是兄长绝不会发现的地方。
刀片轻轻划破那里的皮肤,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朵诡异的花。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继续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每一道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对兄长浓烈又扭曲的爱。
哥哥要是看到他这样,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呢?会不会骂他、打他,让他感受到哥哥的存在呢?
他痴痴地想着,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愉悦,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兄长的模样。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微微颤抖,可他却像是上瘾了一样,手微微用力,刀刃更深地切入皮肤,疼痛感蔓延开来,他却轻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快感。
“贱货……你让我看一眼就恶心,别叫我哥哥,你不配……”
无情的话语尖锐地响起,李岸握着刀的手一颤,刀片没有握好掉落在床单上,他手忙脚乱地去够桌上被放在一边的终端,却因过于急切而差点把它掉在地上。
被设置成助盲模式的终端很快播报了语音通话的发起人,接着问他是否接通。
而那段毫不留情的话,是他在哥哥骂他时偷偷录的,供他日后在无数个夜晚舔舐伤口使用。
李岸慌忙喊着接通,像是怕晚一秒钟都会被兄长嫌弃。
“哥哥……”
李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因为激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紧张地揪着床单,大腿上的血还在缓缓流着,他却浑然感觉不到,只是紧紧握着终端,指关节都泛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岳风城沉默了很久,李岸有些慌了,他拼命地睁大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通过模糊的视线看清终端对面那人的身影。
可是没有用,李岸此刻也有无数想问的问题,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住进去了,他的舍友是谁,那里有没有什么他不满意的地方,那里……
可他终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他是一个让哥哥厌恶的寄生虫,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睡了?”
在无数次自我厌弃和否定后,岳风城突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像是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甘霖,李岸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一些,但又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和慌乱,嘴巴微微张开,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终端,好像那是岳风城的手。
“我……”
哥哥在干什么呢?
他知道哥哥的腰后侧有一个小痣,离臀部只有三厘米;哥哥习惯脱得只剩内裤在床上四仰八躺地睡觉,还会把床单扯得卷成一团;热的时候经常不喜欢穿上衣,胸前两点总是被风吹得挺立着。
他还知道哥哥平常都会在两点左右睡觉的,而现在已经三点半了,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而现在却因为睡不着给他打来通话,他一定是半躺着的,把终端放在他的胸前……
李岸竟在这种幻想中可耻地勃起了。
哥哥,睡不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人的身躯薄弱,但顶着内裤凸起的大包却不显得那么单纯的瘦弱。
“我……哥哥……想你……”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兄长骂他时皱起的眉头、微微抿起的嘴唇,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一只手紧紧握着终端贴在耳边,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已经开始有反应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摩挲着。眼神变得迷离而痴狂,想象着哥哥让他舔他的脚,然后又一下踩到了他起立的性器上,狠狠地碾压。看他还在硬,更是直接骑在了他身上,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脸上带着厌恶却又轻蔑的神情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后穴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李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起来,像是在主动迎合幻想中的兄长用屁眼强奸着他,大腿上的伤口因为动作而扯动,带来一阵刺痛,却让他更加兴奋,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问你睡了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