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w+高速宝宝巴士,繁育双性丹恒
-内含大量作者个人xp
-起一个看起来清新的标题是为了掩盖过于簧色的本质
「今朝蛰户初开,一声雷唤苍龙起。」
景元接到来自开拓者的通讯请求,是在一个他方才忙完要紧公务的午后。口袋里玉兆的震动将他从小憩中唤醒,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
“将军,丹恒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列车停靠在流云渡,你能来一趟吗?”
还没待他开口,开拓者有些焦急的声音便从听筒中传了出来。来自列车的访客向来有着极强的边界感,若没有极要紧的事,是不会随意以这种方式联系他的。
景元脑袋里那点困意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胸前传来的闷痛,担忧与焦急几乎将他的心绞作一团。他应下了电话,甚至来不及安排人处理余下的公务,便急匆匆地往流云渡赶去。
开拓者和三月七早已候在流云渡的入口探头探脑地张望,见着他的身影连忙迎了上来,也顾不上寒暄,边引着他往列车上走,边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我和丹恒一同去黑塔空间站测试模拟宇宙,她做了一些更改。回来之后,晚餐时丹恒就没吃几口,说自己累了,很早就回资料室休息。”
“今早列车长敲门叫他吃早饭时他说想再休息一会,结果到了午饭的时候他都没有出门,我过去问他,他也没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不舒服,只说让我先不用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模拟宇宙测试后会有轻微的身体不适,不过一般都只表现为轻微眩晕,耳鸣,头疼,休息几分钟就能缓解,这种严重的情况黑塔也没有见过。”
红发的领航者站在列车的会客厅里向他略一颔首:“将军拨冗前来,大致情况应已了解,还希望您可以去看看那孩子的情况,大家都很担心他。”
“客套话就免了,且我此番前来并不以将军身份,只是作为丹恒的恋人。劳驾列车长准备两杯淡糖水,我现在便去看看他。”
两杯温热的糖水被列车长搁在木质托盘上小心递到他手上,景元端着托盘转身正欲离开,却突然又被开拓者叫住,她像是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一般喃喃开口。
“对了将军,昨天我们前去测试践行的新命途……是繁育。”
景元在资料室的门口站定,轻轻叩了门。厚重的资料室门隔音极好,他几乎得将耳朵贴在门上,才能听得见屋里传来的些微声响。
“三月……我已说过我……”
“是我。”
断续低哑的推拒被景元提高音量的话语打断,屋里一时再没了响动。既然没再出声,他便当做是默许推开了门。
房间的主人蜷在青绿色的被褥里,连脑袋也一并蒙了进去,只能看见在约莫是枕头的上方,被龙角顶出的一个突兀的折角。听见他进来的响动,那团被褥动了动,缩得更紧了点。
“丹恒?可是昨日受了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青团充耳不闻。
“怎么身体不舒服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是开拓者同我说了你闭门不出的事,才让我知道的。我着实是担心你。”
大青团不为所动。
“罢了,怪我自己昨日忙于公务,一时疏忽忘记关照你的身体,是我的不是。”
大青团蜷不住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一时疏忽……”
听到身旁人半是心疼半是懊恼的话语,丹恒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腿间传来难以启齿的酸涩,他本不想告知任何人,按照往常模拟宇宙引起的异常捱过最多半日就应能缓解,可没想到这处不适愈演愈烈,不仅兀自往外淌着水,身体深处还泛起一阵空虚的痒意。且他与景元互通心意后,本就约定知无不言不可擅自隐瞒,今日他违约在先,景元又将过错揽在自己一人身上,更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丹恒着急忙慌地掀开被子、探出脑袋意欲辩解,可当他对上景元那真真切切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才意识到嘴比脑子快的这一番话正明晃晃袒露着自己的心意,后知后觉泛起来的那点羞赧慢慢爬上他的面颊。景元却权当做没察觉出来这点小心思,只是盘腿坐在他床榻边,小心翼翼地避开龙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所以,究竟是怎么不舒服?”
这要他怎么说?说自己腿间痒意难耐体内空虚寂寞?丹恒一口气噎在喉间上下不是,偏偏景元还要在一旁火上浇油。
“你先前可答应我,同我在一起不得隐瞒,怎今日便不做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丹恒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尾巴却已经坦诚地将薄被掀了个角,漏出些当事人苦苦掩藏的春光。单薄的上衣前襟大敞将将挂在臂弯上,下身不着片缕,光裸的膝盖抵在胸前,一条青碧水亮的龙尾自两腿间从后向前卷过,连同两腿一并被他抱在怀中。蓬软的尾尖打了个弯,绕过大腿搭在膝窝上。
景元见此,也将事情来龙去脉猜出八成。龙尊的情热期称不上什么秘密,以往丹枫的半是靠沉进古海深处休眠,半是用龙尾卷住自己腰拉进房里疏解。丹恒这般隐忍难耐多半是本就处在敏感时期,又受了模拟宇宙的刺激,才显得这般难捱。
他的一只手撑在丹恒枕头边,伸长了另一条胳膊去轻抚丹恒光裸的后背,上身投下的阴影将小龙全笼罩在里面。
“无妨,多半是持明的汛期到了,两三……”
被拢在阴影里的小龙一点一点展开身子,像是亭亭立在翅中淡粉的花苞,终于舍得在恰好的晴日绽开。先是从腿间抽出那条青玉似的龙尾,尾根处一片惹眼的晶亮液体,与皮肤间牵出几道黏腻的银丝。再松开了环抱住膝盖的手臂,被大腿蹭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将衣料撑起暧昧的弧度。最后那紧绞在一起的双腿缓缓分开少许,白皙的腿间已因与龙尾鳞甲的摩擦泛起大片的红,再深处更是被不知缘何而来的水液浸的发亮。龙茎肿胀着抵在小腹,顶端冒出的前液将衣料浸出一小片深色的晕染。丹恒终于还是闭上眼咬牙又将双腿打开了些,因而那不属于他本身的、突兀出现在他会阴处的另一套生殖器官,就这样明晃晃袒露在景元的眼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神策将军,这幅活色生香汁水淋漓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力也使得他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语咽回。喉结上下滚动,他长长呼出两口浊气勉强定住心神。毕竟模拟宇宙带来的副作用向来只有现有器官的不适,如当下这般凭空多出些东西还确实是闻所未闻。首要之急依然是确认丹恒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余异常。
“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
景元挑了个他全身相对不敏感的膝盖试探性地抚上,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再分开少许,凑近了些观察。这个姿势实在是耻得让人面红耳赤,但景元这问话里又丝毫不带狎昵的情色意味,有的只是近乎满溢一般对他的关照担忧,因而此时即便他的面上红得仿佛滴血,也得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回答。
“昨日只觉有些头晕,腿间有些微痒,今日便是燥热乏力,别处均无异样,只是……症状重了些。「繁育」本是自「不朽」中分离出的命途,可能是我身负的龙力与模拟所得的「繁育」产生了过强的命途交错所引起。”
“需要我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可架不住有约在前,丹恒自暴自弃地用小臂挡住双眼,龙尾卷上了景元搭在膝上的手腕,引着手掌一点点滑过绷紧的大腿,最终堪堪停在那口泉眼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需要……你。”
这口穴虽被可怜兮兮地挤在阴囊和后穴间的小小空隙里,可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少,生动形象地诠释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景元的拇指压在那朵雌花边缘,微微使力,便能把这花苞彻底揉开。软嫩的阴唇已因主人先前不得章法的亵玩而嫣红肿起,略微向着外侧翻卷,朝着来访者献宝似的呈递淌着蜜的花蕊。顶端交汇处的小小肉粒还被掩藏得极好,依然仿佛躲在层叠叶片后尚且青涩的小果,若非仔细甄别,多半只会忽视了它。正下方的穴口也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拢得极紧,自外表看去只能见着一条不甚清晰的窄缝,向外小心翼翼地吐着水。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敏感,亦或二者兼有,景元只是凑近了些,呼吸带出的微弱气流落在上边,都能引起那小缝一阵不甚明显的瑟缩。
景元松开了手直起身,知道丹恒学东西极快面子又薄,实在见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片布时自己还收拾的齐齐整整,因而两人虽然共赴良宵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扒自己衣服的速度已是十成十的老练。因而也没推拒,只是凑近了些方便丹恒动作。灵巧的指尖解开衣扣,龙尾顺着景元配合的动作一卷,那肩甲护腕便叮叮当当地全被甩到了床尾。终于待这条小龙的手拽上他里衣的前襟,他才笑眯眯地攥住作乱的手腕。
“礼尚往来,总得给我留件衣服吧?”
丹恒确实依他所言停下了手,景元这才又俯下身将人圈进怀中。膝盖卡进丹恒腿间,光裸的大腿将将挨上那朵雌花,一手捧着他的侧脸轻吻上嘴角。
丹恒比他当初预料中还要喜欢这种唇齿相贴的触感,平日只需要用舌尖舔吻嘴角处一小块皮肤,丹恒便会主动偏过头来迎上他的嘴唇,探出软韧的舌尖生涩地回应。
情潮所困的龙连呼吸都比往常热了几分,连带着身上素来浅淡的莲香也浓郁了些,总能让景元想起往日龙尊膳房烤出的莲花酥来。外皮酥香内馅清甜,是龙尊不可多得的心头好,只是多半烤出来的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这点纵容也成了丹枫不可言明的偏袒。而丹枫不再,这滋味确实许久不曾再尝。好在今日嘴边这块,也足够他一口气吃个过瘾。他将薄软的下唇衔于齿间轻咬,惊得丹恒连忙伸着舌尖舔他讨饶。
不过与坐惯龙尊位置、喜怒不形于色的丹枫不同,丹恒既没有掩盖自己心思的本事,也没有拐弯抹角说话的能耐。自从卵里孵出来便被关押在不见人气的深冷狱内,那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直愣性子更是变本加厉。表现在床笫之欢上,便是在景元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某些时刻,突然显露出些令他惊喜的坦诚,就比如现在————
大腿上突然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景元略睁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小龙微蹙着眉头,乌黑的羽睫轻颤,眼尾飞红似乎都浓重几分。两条胳膊揽着自己的脖子亲得正投入,嘴唇舌尖全同自己贴在一块磨蹭,勾出一片细碎水声,俨然一副沉溺其中不闻外物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得见丹恒这般……热情地“投怀送抱”,景元便全当不知情不多打扰,只装作无意识地用腿面向前轻顶,果不其然听见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下人只停顿了片刻又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晃着腰肢艰难分开两瓣磨得红肿的阴唇,露着最脆弱的花心直往景元腿上贴。就这样还嫌不够似的,他又无意识地挺着腰上下磨蹭,只消片刻便将自己玩得气息不稳汁水横流。
“等不及了?”
唇齿分开时牵出点颤巍巍的银丝,应着重力而断裂。不过嘴唇分开了,鼻尖却又亲昵地抵在一起。景元看着那离得极近的青碧眼瞳,语气里都带了点忍俊不禁。
那双眼睛里起初还是神游天外一般的迷离,似是听到了景元的话语才悠悠回过神来。意识重归清明的同时,大脑也重新开始处理当下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因而景元得以看见慌乱无措羞赧一齐往他眼里涌。可惜这门户大敞的姿势着实是没法让人再装鸵鸟,只消景元的腿略微向前一顶,泪花连着呜咽就一齐冒了出来。
“别……”
这细若蚊呐的推拒还真被景元听了进去,压在身上的热源抽身离去,周身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却更是显得小腹窜上的那股邪火灼热难忍。景元只留了指尖一小处皮肤仍与他相贴,食指慢悠悠划过胸骨挑开衣襟,再环着乳晕轻轻打转。柔缓的触感好似羽绒,引火的效果也像羽绒。
“莫非真不要了?
丹恒的胳膊使了几分力,将身上人毛茸茸的脑袋摁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