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我回答。
“我听到波丽姆的声音了,就在开始。可那不是她,是叽喳鸟。”他说。
“那是她。在什么别的地方,叽喳鸟模仿了她的声音。”我说。
“不,他们正要让你这么想。去年我以为野狗的眼就是格丽默的眼,可那不是格丽默的眼。而同样,你听到的也不是波丽姆的声音。或者,就算是,也是他们从采访或者别的地方弄来录音,然后扭曲了声音造出来的,他们想让鸟说什么,就造什么。”
“不,他们在折磨她,她肯定已经死了。”我回答。
“凯特尼斯,波丽姆没死。他们怎么能杀了波丽姆?我们已经坚持到现在,就要决出最后的八名选手了,在比赛最后八名选手产生时会发生什么事?”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直视他的眼睛,“发生什么?最后八名?”
我知道他在尽力帮助我。所以我认真地想起来。“最后八名?”我重复着他的话,“他们会采访选手家乡的家人和朋友。”
“对呀。他们会采访你的家人和朋友。要是你的家人和朋友都被杀了,怎么采访呢?”皮塔说。
“不能?”我问,还是不敢确定。
‘不,这样我们就知道波丽姆还活着。她是他们第个要采访的人,不是吗?”
我很想相信他,太想了,可是…那些声音…”
“首先采访波丽姆,然后是你妈妈,你的表兄,盖尔。还有马奇。这是他们的伎俩,凯特尼斯。可怕的骗人伎俩,受到伤害的只有我们,因为我们在参加比赛,而不是他们。”他接着说。
“你真相信是这样的?”我说。
“真的。”皮塔说。我摇摇头,我知道皮塔能说服他想说服的任何人。我看看芬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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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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