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塔摇摇头:“不,我知道黑密斯不想让咱们看。跟咱们不想看自己的比赛录像个道理。既然咱们是个团队的,我想看看也无所谓吧。”
“有第二十五届饥饿游戏的录像带吗?”我问。
“恐怕没有。不管那人是谁,现在肯定已经作古了,艾菲只把可能出现的对手的录像带拿了过来。”皮塔拿着黑密斯的录像带,在手里掂量着,“怎么?你觉得咱们应该看看这个?”
“这是唯次世纪极限赛的录像,也许咱们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我说。这么说着,我的心里觉得挺别扭,好像在窥探黑密斯的隐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得承认,我对此很好奇。
“可以不告诉黑密斯咱们看过。”
“好吧。”皮塔表示同意。他放好录像带,我手里端着牛奶,坐在沙发上,蜷缩在他身边。我边喝着加了蜂蜜和调味料的牛奶,边沉入到五十届饥饿游戏中。国歌奏完之后,录像中的斯诺总统抽出个信封,里面的卡片写有第二届世纪极限赛的规程。那时的斯诺总统显得年轻些,但却样令人反感。他用跟我们说话时同样沉重的语调宣布卡片上的规程,为了隆重纪念“世纪极限赛”,本届极限赛选手将是往年的两倍。电视编导立刻将画面切换到抽签仪式现场,画面上,主持人宣布了个又个人选选手的名字。
录像播放到了十二区,看到那些被选中的孩子即将赴死,我感到心痛。个女人,不是艾菲,负责宣读着十二区入选孩子的名字,可她和艾菲样,也说了“女士优先”。她念出了个女孩的名字“梅丝丽纳”,这个女孩来自“夹缝地带”,从她的长相可以看得出。
“噢!”我不由得喊出来,“她是妈妈的朋友。”摄像机搜寻到了人群中的她,她正紧挨着另外两个女孩着,她们都长着金黄色头发,显然都是商人的孩子。
“我想正在拥抱她的定是你妈妈。”皮塔轻声说道。他说得没错。当梅丝丽·纳勇敢地走向台子时,我瞥见了那时和我年龄相仿的妈妈,没有夸张,她确实很美。另个与梅丝丽长得很像的女孩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哭泣,可她长得也像另个我认识的人。
“马奇。”我说。
“那是她妈妈,她和梅丝丽好像是双胞胎,”皮塔说,“我爸爸曾经说起过。”
我想起了马奇的妈妈,安德塞市长的妻子。她患有疼痛症,大半辈子都瘫痪在床,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我从来没想到过她和妈妈还有这样的关系,难怪马奇在风雪之夜为盖尔拿来止痛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的嘲笑鸟胸针所拥有的特殊含义,这胸针原来的主人是马奇的姨妈梅丝丽纳,个在竞技场被夺去生命的“贡品”。
最后个念到黑密斯的名字。我看到他那时的样子,甚至比看到妈妈还吃惊,他年轻、健壮,甚至算得上英俊。他的头发乌黑卷曲,那双“夹缝地带”的灰眼睛明亮有神,即使在那时,已透出咄咄的杀气。
“噢,皮塔,你不会觉得是他杀死了梅丝丽吧?”我脱口而出。不知怎的,对这种猜测,我不能容忍。
“那时有四十八个人参赛,我觉得可能性不大。”皮塔说。
参赛者的彩车进入场地,十二区的选手穿着煤矿工人难看的工作服,镜头闪而过,每个选手在录像中出现的时间都不长。由于黑密斯是胜利者,所以片中完整展示了他和凯撒·弗里克曼对话的场面。在片中,凯撒穿着他贯穿着的金光闪闪的深蓝色晚礼服,不同的是,他的头发、眼睫毛和嘴唇是深绿色的。
“那么,黑密斯,你对于比赛选手超过平时的倍是怎么想的?”凯撒问。
黑密斯耸耸肩:“我看这没什么不同。他们会和以前样愚蠢,所以我想我获胜的几率和以前的比赛没有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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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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