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端风波才平,那端一波又起。
李寻凌清楚他的哥哥除却对他的扭曲的感情,其余的品性韬略皆是百年来最好的帝王。他时常认为,他的降生何尝不是阻断了哥哥通往圣人完人的道路。
被送到江南后,亲眼目睹黎民百姓在兄长上位后生活安泰,江南各地百业俱兴,他愈发觉得身为败坏兄长道心的罪魁祸首,远离皇城亦是一件幸事。
那四位被随手选中的男妾起初还拘谨畏惧,经过两年相处,也与他算得上和睦。他离宫一年后,听闻兄长举行选秀大典,虽后位暂且空悬,但四妃都出身名门,与哥哥甚是般配。
他知晓王府上下不知埋了多少哥哥的眼线,四位男妾都事先经过调教与警告,再多情动也不逾越半步。
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安心治国,造福四方,那也无妨。
奈何变数陡生,也怪他一向心软,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心存侥幸,总以为过去两年,哥哥娶了妻,甚至产出子嗣,他与哥哥之间的纠葛便能一笔带过,重回寻常兄弟之情。
即便如此,他也无意再祸害其他男子,直到逐川出现,他才知晓再小心也难阻止爱意汹涌将他吞没,哪怕他是颗不融于潮水的磐石,亦浑身沾湿,再难脱干系。
磕磕跘跘逃过一劫,不料一道圣旨快马加鞭传八百里送来:“江南连年鱼米丰收,商根遍及九域,琢出千秋珠玉。江南王治理有方,皇上为示嘉奖,赐黄金万两,即日南下,巡视江南。”
闻言李寻凌眼前一黑,面白如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把剑如影随形,终于还是悬到他头顶。
消息一出,府外处处欢庆,府内一片惊惶,李寻凌只让他们做好迎客准备,转身去了男妾的院子。
他知道现在最害怕的是谁。
哥哥再多怒火,也不至于要杀他,但那四位……敲响房门,还未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已经扑入怀中:
“王爷……我怕!那天若是王爷没选我,我早就死在皇宫……”白玉到底年纪小,已经呜呜哭出声,李寻凌将他搂在怀中拍拍,进到白玉房内,青禾已经坐在榻上,倒是有几分醋味:“我就知道王爷要先安慰这个小的。”
这是知道他要来,提前到房里守株待兔,李寻凌无奈:“白玉虽脾气娇纵了些,但胆子最小,年纪也小。”
“这回若是没抓到人,迁怒于我们。”青禾定定注视着李寻凌的双目:“王爷可会后悔放跑了那位?”
这个问题李寻凌无法回答,既然已经派精兵上府,不将逐川放走,抓到他后恐怕等不到哥哥来就会当场处置,若是圣上迁怒男宠,至少身为江南王,他还有一搏之力保全众人。
“你们都是本王的妻妾,断不会让圣上对你们发落。”
郑重承诺,掷地有声,气氛转暖,青禾展颜,娇娇俏俏倾上来抱住他脖颈,在他的双臂间转了半圈,衣袂滑动如蝴蝶翻飞,最终倚到他心口:“有王爷这句话,我死了也要做压王爷床的艳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寻凌被他抱得站立不稳,揽住他的腰:“别胡说,把那两个也叫来吧,若是害怕,不如今晚在本王寝殿大床小榻上凑合一晚。”
白玉揉着眼,勉强止住哭泣给了个笑脸:“王爷这回倒是主动要我们四个一块儿了。”
一抬头墨宁和红阳已经抱臂斜倚在门口,定定看着王爷。
虽一开始入住王府时李寻凌就说过万事不强求,不介意他们内部消化,但他们男宠之间平日里格外注意避嫌,甚至有时说话夹枪带棒,非必要都不入彼此的屋子。这回来了也倚在门口,是因着下人通风报信知道王爷在此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去到王爷寝殿,府里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皇上赏赐,王爷今日高兴,要夜御四男。因而早早送了浴桶和热水,又端了滋补的药膳作为宵夜,拿银丝碳暖着,都退下去了。
“先与你们说好,今个本王只出一回精。”李寻凌佯装恼怒:“上回害得本王……”说不下去,脸红。
他红透的脸看得几人有些意动,红阳扯去衣带,将王爷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俯身亲吻时不住用手挑逗李寻凌下身的阴茎。
李寻凌还没硬起来,龟头怯生生地躲在包皮里,被小心地搓出来揉揉,红阳侧头与王爷口舌相交,错开身子,下边钻进来小小一只的白玉,握着李寻凌的肉茎吸吮起来。
红阳的吻比往日温和得多,缱绻眷恋,像临别前的不舍。李寻凌知道他这是多虑了,伸手去搂他的后脑,加深这一吻:“不必担忧…本王自有估量。”
他说这话看似潇洒,其实被亲得口齿不清,是含含糊糊的口水音,顺便还被欲求不满的红阳吸了一口舌根,更是娇得直哼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禾看他可爱得紧,心中不安早已放下,只管抬起李寻凌的一条腿亲他的大腿里侧:“嗯,王爷自有妙计……让我看看这锦囊妙计藏到哪去了?”
一路亲下去,留下一串红痕,到最为敏感的腿心,居然发现逐川此前克制不住力道留下的一枚牙痕还未消退,微微发青。青禾他们都是识情趣的,王爷肌肤脆弱易留痕,稍一吮就是一颗吻痕,哪个会缺心眼到留下牙印。
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不速之客的手笔。
青禾怒气上涌,开始对着王爷的腿心舔舐吮吸,留下道道深浅红,轻微的痛感伴随敏感处被玩弄的爽意,直将李寻凌亲得呻吟:
“别亲…别亲腿根……痒,痛……”他被亲得双腿夹着青禾的脑袋乱蹬,脚心抵到一块硬物,轻轻一碾,后方传出一道低喘。
是墨宁硬起来的大家伙。
李寻凌干脆用脚趾勾着他的裤腰,让那根巨物弹出来,结结实实打在他足底,凶悍的青筋与龟头在足心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留下少许黏糊糊的前液。
他自己的阴茎也被白玉吸到硬得流水,将少年的腮帮子撑得鼓起,他像舔吃一根糖似的品尝,与平时急着深喉吞咽的模样大不同,乖顺得像兔子。
几人粘糊了好一会,直到李寻凌体力不支,软着腔调撒娇要射掉好睡觉。听得红阳一面亲他一面加速撸动自己的阳具,硬邦邦地抵在李寻凌大腿上,噗噗地喷出几道热精,全浇在王爷白皙的腿根。
“本王还没射,你倒是先……唔嗯!”阴茎被白玉完全纳入喉咙,在口腔被不温不火地舔吃半天,紧致的喉道让李寻凌几乎瞬间就绷起脚尖要射,精水滑入少年的喉咙,他乖乖吃下,一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