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我得的这病,没有救了,没有救了……”
如若有救,那他还如此伤悲干嘛?
早知如此了,他就不该贪图富贵,不该为了钱,去陪那些该死的老女人。
这么想着,汪明生无助的用头磕着监狱的墙壁,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吓得一旁的林翠花尖叫道。
“好了好了,妈不说了,你冷静点……”
牢房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汪明生用头磕墙壁的声音和林翠花哀切的小声啜泣声。
钟楚楚和薄暮年起了个大早,带着王文琴去吃了北城颇有特色的早餐后,就把王文琴送去了机场。
看着保镖一箱一箱的替王文琴搬运行李,钟楚楚将手中拎着的袋子递了过去道。
“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希望你喜欢!”
这份礼物是昨天晚上钟楚楚连夜加班熬制出来的,是一份用珍珠制作的手工胸针,不名贵,但胜在诚意十足。
王文琴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究竟是一枚用珍珠制作的胸针镶嵌在礼物盒子里,制作的美轮美奂很有层次感,看得出来确实是用了心的,忍不住满意的点点头笑道。
“这枚胸针手艺不错,制作的也挺用心,我很喜欢,回去以后我就经常佩戴着!”
说完,将胸针收入包里,看了一眼保镖的方向,就见保镖已经将最后一个箱子推到了行李架上,广播里响起登机的催促声,王文琴也该走了,抬头道。
“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登机了,这次来北城我收获颇多,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一个很优秀的儿媳,你给我带的那些化妆品,我已经让保镖全收好,打包带回京城,到时候如若有机会或宴会,我定会给那些京城圈子里的贵妇们用一用你们门诊所研发的化妆品,顺便替你推销推销,就当我这个做婆婆的答谢,你连夜给我赶制这个胸针的回礼了。”
王文琴的话,说的很直白,但很真诚。钟楚楚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真诚道谢。
“谢谢妈,儿媳感激不尽!”
王文琴却不以为然的挥挥手道。
“谢什么呀,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我走了,年底等你们回京城再聚!”
说完,潇洒的朝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挥着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转身走了,商业女强人,干事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连和自家儿子、儿媳妇离别,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等到王文琴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钟楚楚和薄暮年又到了机场门外,看着那架飞向京城方向的飞机顺利起飞,两人才一路上了车子。
钟楚楚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道。
“走吧,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直接去监狱那边吧,既然人家汪明生想要见我,那总得去会会他,看看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和心有不甘!”
“好!”
薄暮年道了一声好,一脚油门下去,车子朝着监狱的方向狂奔而去,或许是想着钟楚楚见面,怀有很大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