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经此一役李魏良身心大受打击,蒙着被子在床上瘫了整整一日,他摸摸床底下那一大包黑市老板给的情趣用品,又回复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滚下床板,扯到还烂着的屌和开裂流血的逼和屁股,疼得扶着床缘直哀嚎,脸子丢了,宠也失了,浓精和大屌也不用妄想了,气疯了的李魏良誓要将当日羞辱过他的贱逼们都整治一番!
王员外见了李魏良便回想起当日他当泔水桶那熏天的酸馊味,看到他的逼和屁眼便直倒胃口,但毕竟人心肉造,李魏良身负重伤还敬敬业业上岗坚持以口代逼代屁眼嘬鸡巴的精神感动了王员外,最终他心软了,赏了点上等浓精给李魏良敷下体,好让他早日康复。
伤还没好全李魏良已经迫不及待作妖,整天上跳下窜不消停,上午给这个妾投毒,下午刁难那个妾,晚上不忘给偶然来串门子的王员外上眼药挑拨离间,忙得多姿多彩,堪比复仇界的劳模!
也许报仇之路太畅通无阻一帆风顺,李魏良膨胀了,产生能斗赢夫人的错觉,伤好全便直奔夫人里去,用的还是老法子下毒,这回他把毒涂在屌、逼、屁眼里,无论夫人碰到哪也会中毒。毒不致命但能让中品及以下性器的人永久毁容和丧失神志沦为无脑母猪,他拥有中品灵屌、上品灵逼、上品灵菊,自然是不惧这区区小毒,顶多暂时性毁容和发骚几天,但夫人只有下品灵逼,屌和屁眼只是凡品,中了毒也药石难医。
“夫人,李侍妾求见。”夫人躺在摇椅上悠哉地晒太阳,忽闻下人通报,夫人早已听闻李魏良到处搞事弄得後宅乌烟瘴气,他隔岸观火,每天都在吃瓜不亦乐乎,今日火终於烧到自个儿身上了,夫人磨拳擦掌,让下人把李魏良带进来解解闷。
李魏良跪在夫人脚旁,一脸诚恳地为先前冒犯夫人而道歉,他决定先让夫人放下戒心,再色诱夫人让他操自己或者自己操夫人,一举将毒带入夫人体内。若要问李魏良哪来的自信能让貌若天仙夫人起色心,他会自豪地挺起屌逼屁眼,他靠的不是外貌,是伟大的中品灵屌、上品灵逼、上品灵菊!哪个比他低品阶的人见了不想操或者挨操呢?
夫人饶有兴味地看着李魏良惺惺作态地认错,说什麽为表歉意愿意奉上贱屌贱逼贱屁眼服侍夫人,盼求夫人藉着操他或者被他操能尽兴,好报答夫人当日用心良苦的教训让他知错能改。
此话说得大义凛然,李魏良自个儿也差点信了。他低着头,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这次他可是做足万全准备,还特意往屌逼屁眼都扑了粉,好让夫人看不出上头淬了毒而发黑紫,现下只待夫人中计。
夫人罕有地沉默了,他看着为自己的上品灵逼上品灵菊暗里嘚瑟的李魏良,终是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毕竟在这种小城里上品性器也算称得上出类拔萃、人中龙凤。
半响,夫人才开金口:“先口侍吧。”他坐直,解下亵裤张开腿,让李魏良给他嘬鸡巴舔逼舔屁眼。
操!大意了!嘴里没淬毒!!李魏良悔不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掀开夫人搭在胯间衣衫,看到底下的光景时愕然失措,好烂的屌!好烂的逼!好烂的屁眼!肉眼可见三处都曾经历过非人的残暴折磨,没有一处好肉。即使软着也能看出夫人屌的尺寸超越一般人,马眼不知为何插着足足有食指粗的长棒,两颗大卵蛋底部也被圆铁锁锁住,不知锁了多久,铁环都陷进皮肉里去,把卵蛋勒得变形发紫黑。
最惨的还是逼和屁眼,两处都被玩烂得直发黑,两片外翻的肥厚大黑阴唇足足有半个巴掌大,但左右阴唇各自被穿了三个小圆环,圆环里吊着一条幼细铁链,把阴唇像饺子褶般紧紧的绑在一起,上头还加了把锁防止逼的主人擅自解开铁链,把逼洞给封得严严实实的,但被拉长成条形如小指大小的阴蒂却从绑在一起的阴唇缝隙处探出,大概是被人刻意扯出来用阴唇夹住,弄得缩不回去。仔细一看,阴唇外侧还纹了字,恰好写的还是李魏良为数不多认得的字,左阴唇纹的「臭贱逼」、右阴唇纹的「烂松货」,黑黝黝的屁眼塞着拳头大的肛塞,把周边的皱褶都撑开了,屁眼周围还纹了「尿壶」和「畜牲」。
李魏良被这残暴不仁的玩法吓得脸都青了,看这架势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出自王员外的手笔,王员外可没那麽变态,也不知道夫人在外头招惹了什麽人私处才被虐玩得惨不忍睹,李魏良面对这烂肉般的下体,一时无从下嘴。
“还不快舔?”夫人扬手作势要一掌扇去李魏良那张看上去就欠打的脸,後者立马舔上了夫人的烂逼。
即使有好好清洁,但因逼口和尿穴都被大阴唇包裹着,里头不可避免的还有残余的尿液和骚水,也不知在里头腌了不知多少个日夜,近距离还是会闻到尿臊腥臭味,李魏良被这突如其来的臊臭熏得作呕,喉间刚呕了一声,便被夫人猛力按在烂臭逼上,鼻尖快陷入阴唇褶褶里头碰到脏逼肉。夫人双腿夹紧李魏良的头,强逼他埋在胯间为他舔臭逼,还捉住他的头上下磨擦,把他当作磨逼工具,缩不回逼里的大长阴蒂在鼻梁顶来顶去,口鼻都压在夫人逼上,牙齿磕碰在阴唇上的铁链和锁头,敲得咔咔作响,李魏良没有呼吸的空间,就算张大嘴喘气空气也难以进入气管,肺部的空气更因他拼命挣扎而加速流失。
下头的李魏良难受得要命,上头的夫人舒服得逼水直流:“啊…小逼好舒服…啊啊…用力点…”逼水淌到李魏良气管里去,把他给呛到了,他一边死命咳着咳得眼泪狂飙一边暗骂:装你妈的嫩,烂成这都千年老妖逼了!还敢说小逼!
就在李魏良以为自己要因窒息死在夫人逼里时,夫人大发慈悲把他放出来喘口气,李魏良刚没喘上几口新鲜空气,又被夫人扯着头发塞回逼里以脸磨逼和闻臊腥烂逼味。
来回数次李魏良的头发都被薅掉好几十根,夫人终於哼叫着高潮了,潮水从阴唇褶慢慢的漏出来,漏了好久才停。李魏良脱力般半趴地上,大张着嘴如狗只船急促地喘气,夫人也来了性致,把堵着屁眼的肛塞也给拔了。
肛塞一拔里头的肠肉一股脑的往外跑,李魏良一阵恶寒,到底是哪个疯子会把人玩得连肠肉也兜不住,一定要拿肛塞堵着才不会漏肠肉,他极其怀疑夫人烂逼上的铁链绝不止封住逼洞这个作用,还可能跟肛塞作用一样,防止逼肉或者子宫脱垂掉出来。
“继续。”夫人对自己下滑的肠肉毫不在意,彷佛早已习以为常,任由暗沉紫红的一陀烂肉垂在屁眼外,幸好里头清理得乾净,并没有太大异味,李魏看着那堆肠肉犯了难,这是要让他舔吗?但再不动口又要挨巴掌,李魏良忍着膈应和吃到屎的风险,嘴巴凑上外露的肠肉轻轻的舔着,把夫人舔得媚叫连连。
李魏良抬眸,悄悄的观察夫人神色,屌他嘬多了,肠肉还是第一回,也不知道有没有满足到夫人。只见夫人小脸酡红,眼波迷离,红唇半张吐气如兰,让人见了便想狠狠的侵犯,把他虐玩到丧失理智哭叫求饶,成为仼人凌辱的婊子母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到夫人这享受的表情,结合两人新仇旧怨,李魏良下口的力度不禁加大,他将整团脱垂肠肉含到嘴里去,当成鸡巴般嘬,软舌顶弄着糜烂的肉,也顾不得什麽吃到屎了,吸溜吸溜的吮吸。一手在夫人的默许下抽出堵住他马眼的长棒,精尿顺着长棒抽离漏出,马眼一波一波的涌出黄白浊液,夫人娇媚低吟:“啊啊…肠肉好热…吸得好舒服…啊…鸡巴漏精漏尿了…松马眼管不住精尿了…”
李魏良被夫人的浪叫喊得头脑发热,食指插入了夫人被开发得老松的马眼,藉助精尿的润滑抽插扣弄里头的骚肉,像要把深处的浓精黄尿都扣出来般。
“不要扣…马眼要松了…嗯啊啊…以後要换更粗更大的新堵尿棒…啊啊…”嘴里喊着不要,马眼的精尿和逼水却流得更凶,口是心非的臭烂逼!李魏良越听越想虐玩夫人,让他哭着向自己道歉,好报当日的断屌之仇,他更加卖力的吸吮夫人肠肉,甚至逮着夫人爽得身子发软走神时在肠肉上咬了一口解气。
“呜啊啊啊!!骚肠肉被咬了…好爽…”夫人弓起身尖叫,双腿直抖,鸡巴和逼一滴滴的漏着水,那陀颤巍着的紫红烂肉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淫靡的画面看得李魏良又湿又硬,他偷偷的夹逼自慰,先前强势的夫人底下藏着如此烂屌烂逼烂屁眼,又在他口侍下连连不再端庄自持只会高潮浪叫,大大满足了他扭曲的施虐欲和优越感。
看着夫人爽得双目失神鸡巴滴精的骚贱模样,一个隐秘的念头悄悄浮现心头,他也好像被这样对待…被玩得漏尿漏精…阴蒂凸在外头缩不回去,被风一吹也能流逼水…骚逼洞骚屁眼被彻底玩烂…成为离不开鸡巴的淫荡婊子贱母猪。
李魏良抽出扣夫人马眼的手指,好奇地轻捏底下的被勒得紫黑、涨得快要炸开的卵蛋,夫人闷哼一声,鸡巴滴出少许精液,李魏良加重力度揉捏两颗剧烈跳动着的卵蛋,里头的睾丸都快被他捏碎了,夫人也只是大张着颤颤巍巍的腿浪叫:“睾丸要碎了…啊啊…烂鸡巴再也硬不到了…变成真正的废物鸡巴了…啊啊啊…”马眼蠕动扩张,已经射空了精液,只有丁点的尿珠滴出,夫人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抵达了鸡巴乾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