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闹腾一场,虽身心舒爽了,但她又乏又累,躺了一会儿,困意沉重起来。
身后的人一直静静躺着,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一阵过后,他翻了个身,她隐约觉得他正面对着自己的后背,还很近,因为她能感受到他Sh热的呼x1喷在了自己的后脖颈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自己也要睡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出锦被被掀开一条缝,透着凉风,有一只手从那条开启的缝儿里缓缓探了进来,搁在了她的腰腹上。
它先是不动,像是只是试探,接着才或轻或重地抚m0按r0u起来,后来那GU力道逐渐加重,身后人的呼x1也粗重了些。
她仍是装Si,一动不动。
锦被被从后面掀起,后背先是一片冰凉,紧接着轻轻贴上来一个ch11u0的,火热的,坚实有力的x膛。
他竟然脱了中衣,意识到这一点,她头皮一麻,悄悄咬住了嘴唇。
很快,那只手不再只满足于抚m0腰腹,开始沿着她侧躺曲线蜿蜒向上,准确无误地掬住她的一侧rr0U,拇指和食指捏住r珠,轻r0u慢捻,时不时还用指甲刮蹭rUjiaNg,同刚才的粗暴不同,这回他极有耐心,极温柔。
把玩完一侧,他又依葫芦画瓢,玩弄起了另一边。
又sU又痒,腿心里又开始空虚难耐。
xr还被他掬在手里把玩着,一个吻毫不征兆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缓慢而轻巧,都只是嘴唇轻轻地触碰一下便离开,点到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咂咂亲吻的水渍声,也没有舌尖T1aN过的黏腻声,就像少男少nV的g净纯洁神圣的初吻。
许久之后,那只手似乎厌倦了rr0U,又沿着她的身T慢慢往下去,抚m0过浅浅的肚脐,卷曲柔软毛发,之后不骄不躁地挤进了她的腿缝,m0到了她的sIChu。
一根手指探出,沿着她的花蕾r0U缝缓缓前后滑动,刚才的mIyE还未g,又带出新的花露,Sh漉漉,滑腻腻的,那根手指滑动地很是顺畅自如,“叽咕”一声,不知是不是r0U缝太过润滑,手指滑进了尚未合拢的R0uXuE里,之后无师自通般慢慢地ch0UcHaa了起来。
她身子一紧,颤抖了一下。
身后的人轻轻一笑,却不说话,他似乎知道她在装睡,却不打算拆穿,仍是不厌其烦又怡然自得地进行着他沉迷的游戏。
手指深深cHa入,又缓缓拔出,在r0U缝里不急不慢地来回滑动,又“噗”的一下cHa入,手指从软r0U中徐徐穿行而过,叽咕叽咕慢响。软r0U经受着手指的抚慰,手指感受着软r0U一轮轮的挤压,手指穿行到了尽头,再次慢条斯理的cH0U身出来,循环往复。
他的薄唇还在一下下吻着她的肩头,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挑逗q1NgyU,而只是他纯粹迷恋着这些简单重复的动作。
她紧咬住嘴唇,才没发出SHeNY1N,身上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ch0UcHaa了几十下之后,她的sIChu早已汁水横流,沾Sh了锦被,他这才将她搭在上头的那条腿稍稍掰开,在腿缝里塞进了薄被,又将她抬着的腿合起,手臂揽住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将她的PGU向后挪动翘起,隔着薄被贴上了他的腰腹。
她已经被这缓慢又磨人的游戏消耗没了力气,只能听之任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完成这一切之后,他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腰T一下下耸动,撞击她的T0NgbU,那耸动一开始像他之前的动作,很是缓慢,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觉得这暧昧的举动像极了男nV欢Ai的时候,那不言而喻的动作姿势。
身后人的呼x1渐趋粗重,手臂也越箍越紧,像是要把她r0u进他自己的身T,似乎是为了缓解焦灼,他的手使劲攥紧了她的J1a0rU。
感觉xr要被挤爆了,疼,她轻声哼哼,腰腿软了一软。
“夹紧”,他一声令下,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双腿间的薄被。
突然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她感觉出自己的腿间夹着一个,不,一根粗粗yy的东西,那个东西正随着他腰T的耸动,在她夹紧的腿间进进出出。
是错觉么?她夹得更紧了些,想要感受的更加真切,他却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急促喘息着突然撤了出去。
热烫的气息尽数拢住她的脖颈儿,她的脸都被烘热。
良久,等呼x1渐趋平稳,他动了动身子,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肩头,才平躺回去,似乎很疲倦又很舒畅,不一会儿,他又霍地一下起身,俯在她的身上,亲了亲的侧脸,轻笑着说:“睡罢”,说完起身下榻,掀开帷帐,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她才徐徐转回头去看,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可空气里却有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自己的错觉么?
他最后那透着隐忍又透着爽快的喘息声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那声音就像…就像那些晚陛下伏在她身上的最后时刻。
她脑袋空空的,茫然盯着帐顶看,脑子里想起了婵娟的话,有些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就没弄g净。
那他呢?
一柱香的功夫,他竟然又穿戴整齐地回来了,还是那个芝兰玉树,清风明月的翩翩君子模样,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