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泱南随手掀了被子,上半身的肌肉全落在白榆眼里,包括胸口当年做手术留下的疤。
怎么了三个字还没问出口,白榆就被抱过去,像抱小孩儿那样坐在纪泱南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
Alpha的阴茎戳着他,他无措地望向纪泱南,Alpha背靠着床头,侧过一点脸,滚着喉结,“坐上来。”
白榆自然听他话,扶着发胀的阴茎就往泛滥成灾的穴里塞。
“啊……”
不用任何前戏就能完全接纳,但白榆还是觉得吃力,趴在纪泱南胸口喘气,Alpha的手从他的肩颈顺着脊骨摸到尾椎,惹得白榆不停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吃下去了?抖什么?”
白榆肩膀单薄瘦削,锁骨凹成一道,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他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伸着舌头去舔纪泱南胸口的疤。
“腿张开。”纪泱南掰着他的臀,“不准哭。”
“我没哭。”白榆从他心口抬起头跟他对视,兴许是被临时标记后得来的勇气,他现在终于成了纪泱南的Omega,所以敢大着胆子去咬他的下巴。
性器不断往他生殖腔顶,柔软的腔口快被捣烂却仍然是紧闭的状态。
Omega的生殖腔需要在发情期才能彻底打开,如果在这个时间以外被强迫打开的话会非常疼,白榆没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疼,只是他被纪泱南搂在怀里,一遍遍顶他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时,他舒服到蜷着脚趾,他想如果对方是纪泱南,他不怕疼的,他想永远做少爷的Omega。
“慢点,唔……进去了,那里……”
“没进去,这是哪里?”
“是……”白榆听话地回他:“生殖腔。”
“疼吗?”
“不疼。”白榆倾泻的信息素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将纪泱南罩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纪泱南一边插他,一边说:“会怀孕吗?”
“嗯……不……”白榆难耐地摇头,体内的情潮一波波袭来,相连的私处流出透明的液体,他满脸潮红地看向纪泱南,身子被操得上下耸动,认真地告诉他:“Omega……发情期最、最容易怀孕,啊……不要。”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白榆抖着身子痉挛了下,接着说:“平常、不太、会怀,我……我生、啊……生不了……”
他的腺体跟生殖腔都有问题,医生说很难有宝宝,他都还没有跟纪泱南讲过。
后面几句硬生生因为纪泱南的抽插而讲得七零八碎,心里的难过让他像一只被抽丝的茧。
纪泱南抓着他的屁股,臀肉从他指缝溢出,自下而上顶他,嗓音很沉,“懂不少。”
白榆嗯了声,“要学呀,学校会……会教。”他又凑上去要亲,用鼻尖去蹭纪泱南的,“Omega要给Alpha生宝宝,要懂。”
老旧的铁床因为俩人长时间的交合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白榆的呻吟被淹在柔软的床铺里。
白榆在这套租来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纪泱南压着进入过。
有时候是卫生间的水池边,有时候是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候是他在厨房找吃的,被找来的纪泱南压在灶台就操,他不记得Alpha的易感期具体持续了几天,他只是笨拙又温顺地一遍遍安抚纪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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