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会给你进行药物治疗，清除体内毒素，需要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不要熬夜。晚上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按响床头的铃就会有人来。”
季寒洲点点头，莫名有几分听话的乖巧。
乖巧？
沈瓷打了个寒颤，把想法抛之脑后往门口走。
季寒洲没有开口叫住她，就算把人叫住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瓷离开。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人影消失在眼前，季寒洲常叹了口气然后下了床。
他身体很虚弱，连躺了五天，今天吃了流食填饱了肚子总算有了几分力气，不过下床的时候还是感觉全身无力，要撑着才能走。
身上连续好几天没有清洗过，他实在受不了，于是去了浴室。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看到傅闻，他也不觉得惊讶了。
“你怎么来了？”
傅闻比他还激动，“你能下地了？躺了五天，一醒过来就能下地，这身体素质杠杠的。”
他走过去扶着季寒洲重新他回到病床上。
季寒洲：“……身体有点无力，走还是能走的。”
傅闻:“听说今天是沈瓷来照顾你的？”
季寒洲无言了片刻，没回答他的话重提刚才的问题，“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