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眼前还是一阵阵的发黑,头晕和恶心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她想起自己之前晕倒的情景,还以为自己己经猝死了。
“没想到我没死啊!
就说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猝死吧,要不然我的八段锦岂不是白练了。
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林青青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拍,她却感觉到了异样。
“嗯?
怎么回事?
手感不对啊?”
她低头一看,差点爆粗口:“我的老天奶,我胸呢?”
怎么一马平川了?
她的目光移到手上,“不对啊?
我的手……”林青青意识到不对劲,这个身体肯定不是自己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抬起头的瞬间,更是懵了。
之前以为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原来是东北大炕。
还是一整个屋子那么宽的炕。
林青青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屋子。
眼前是一整面的窗户,还有一节窗台。
窗户分成三扇,中间的一扇是打开的。
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斑驳的红色砖墙,垒起一个院子,暗红色的大铁门,铁门的外面隔着一条狭窄的过道,过道前面也是一面墙,墙里是一个房子,隐约能看见前面的房子一个个排成一排。
林青青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她转过身,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屋子的全貌。
屋子被一整面的炕一分为二。
一面是半米高的大炕,炕下面是土地。
对面的墙根放着两口木头箱子。
一个木头箱子一米多长,半米多高,一个箱子上面还搭了一个木板,木板上面摞了好几个被子。
右面挨着墙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随',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