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皇家颜面,咱家必然要亲眼确认,若是当真无人,咱家领自当将军军法伺候。”
听听,听听。
说的还是人话么。
军法再大也打不到那无根之人的身上啊。
打那宦官的屁股。
不跟打那昏君的脸一样么。
心曈和孟心皆是满头大汗。
如果那屋中只有心曈一人。
尚且还好。
仙法护体。
能杀她的人。
这个世界怕只有仙尊。
她隐去身形便罢。
可那侧房之中。
可是还躺着个神志不清。
随时会发作的薛老将军。
薛染宁在大殿之上。
众目睽睽之下。
说的可是只发现了父亲未死的消息。
一日不到。
大活人就躺在自己府上的侧房之中。
欺君之罪。
这是没跑了。
今天注定是心曈怀疑人生的一天。
怪就怪自己仙术修的不精。
只能隐去自己身形。
却不能给老将军施障眼法护他周全。
仙尊那人还没等摇回来。
便因为自己手滑暴露了薛老将军的踪迹。
哪里对得起仙尊对她的再造之恩。
孟心还在极力掩饰。
那老宦官却越走越近。
气氛一度焦灼。
心曈甚至能听见自己快要冲出胸膛的心跳。
眼前却陡然金光大现。
金发碧眼的少年凭空出现。
食指轻轻按住了心曈正准备念动口诀的双唇。
“喵~”
满脸幽怨的金渐层头拱门。
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摇着自己肉乎乎的小屁股。
行至那老宦官面前。
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标准的懒腰。
又眼神鄙夷的扭回了侧房之中。
好好好。
好歹也是御前伺候的大总管。
竟然让一只猫瞪了一眼。
便呆愣在原处。
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还有比这更屈辱的奇耻大辱么。
“本将离家多日,竟忘记自己府中还有只顽皮捣蛋的,大总管你可千万不要跟只不知礼数的畜牲一般见识啊,再耽搁下去怕是圣上震怒,本将也不好替您说话啊。”
杀人诛心加甩锅。
不愧是困扰仙尊那么多年的心魔。
最懂如何蛊惑人心。
区区太监。
还不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话已至此。
那大总管再不顺坡下驴。
怕不是真要落得跟畜生置气的骂名了。
可这一路之上。
是怎么想怎么觉得难受。
明明是替老皇帝出来挑事的。
怎么感觉现在倒有一种黄泥掉裤裆的感觉。
它不是屎也是屎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