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自我就是我。”那团代表灵魂的虚影如是说到,牠原先只是蒙蒙白雾状,现在却凝出了模糊的人类四肢,“虫族在一开始就是我创造的工具,有意识的也只有我,安弭拉只是我的意识的衍生物,只要我的意识还清醒着,虫族就永远存在。”
“你很Ai安弭拉,对她的Ai更甚于白灵鸢和白籽的,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呢?”
唐归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
发情热的痛苦清晰地被两个灵魂感知到,虫后看着唐归燕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就知道她不顶用,于是牠主导了身躯,熟稔地将疗养Ye涂在安弭拉的伤口上,按住x两侧往中间一合,裂开的肌r0U组织就像被胶水粘住的两块泡沫,合好如初。
冰冰冷的话语携带着熟悉的命令的语气:“现在,解决我的发情期。”
安弭拉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她直奔主题,衔住虫后的两片唇瓣几尽厮磨,唇纹摩擦着唇纹,灼热的气息在两张同样灼热的嘴巴里循环,情迷意乱间记不清是谁的舌头率先伸出,不属于人类的长舌在空中交缠,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紧密的连空气都挤了出去。
涎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藏在头发里的触手欢快与尾巴共舞,细长的身影跳着妖娆的舞,有如燃烧的火焰,燃尽了所有的理智——虽然她们本就没有理智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弭拉抚着虫后纤细的腰肢,柔韧弹软的皮肤什么也没隔着用最直白的感觉熨烫着alpha的掌心,不知从何时起,她们的呼x1同步了。
她们躺在深红sE的植被上,频度相同的呼x1助燃了涌上大脑的情焰,不用抚弄xia0x就已经Sh透了,x口翕张——它现在急需hAnzHU什么又热又粗又y的东西。
腺TcHa入熟悉的xia0x,里面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处凸起都契合着它的形状,身T的一部分重回母T的快乐让安弭拉差点S了。
她忍了好一会,久到虫后自己摆腰开始动了才缓过来,挺腰顶弄,满足omega发情期的x1nyU。
虫族没有什么人类的礼义廉耻,在感到快感时大声SHeNY1N也不会有羞耻的感觉,“母亲……嗯啊~母亲。”
娇嗔般的呢喃拂过耳膜,宛若一阵微小的电流,让鼓膜连同后面的听小骨都泛起一GU被侵袭到的微妙麻痒。
虫后不自觉地偏过头,牠眯着眼微张着嘴唇,眼角发红,完全沉浸在这场xa里,突然牠想起了alpha的身T构造,C控触手cHa进alpha腺T下面的xia0x里。
那里又窄又短,只bomega未p0cHu时大一些,还远没有omega的韧X和敏感度,除了两年一次的排出T内的毒素,基本不用于xa。
但虫后莫名地很想侵犯安弭拉,牠转动触手在alpha的xia0xch0UcHaa,模仿着安弭拉的动作顶弄她,安弭拉没感觉到什么快感,但与造物主更全面的接触令她心中的欢欣达到了顶峰,心理ga0cHa0促使着她S了出去。
发情期的omega被随便刺激一下都能ga0cHa0,炽热的白浆烫的子g0ng都颤抖起来,虫后的指甲扎进安弭拉的皮肤里,指尖握着她的后颈,快要将腺T都抓烂了,伤痛是q1NgyU最契合的催化剂,虽然安弭拉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但当她看见虫后T1aN舐着指尖上不小心抓破她的腺T而沾上的血时,她又兴奋地S多了两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虫后此时还没ga0cHa0,g0ng口依旧闭合,将JiNgYe拒之门外,有点可惜,牠想,牠扭了扭腰,感受了一下腺T的y度,依旧坚y如初,然后掐着安弭拉的下巴,命令道:“接下来你给我忍住,别那么容易S了,你要等我ga0cHa0了,把我生殖腔都C开了才能S知道吗?”
“知道了,母亲。”安弭拉乖乖应是,止住了下一波SJiNg的yUwaNg,憋得脸sE都发紫了。
在驰骋驾驭的颠簸中,视野时不时变成一片苍白,在无尽的识海里,虫后发现唐归燕的意识发生了变化,她从呆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有些羞赧地看着牠和安弭拉快活,由于共处一T的原因,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快乐。
人类啊,真是善变的动物,上一刻还在怨恨,这一刻便开始寻欢,但想法却不因一时的快乐而改变一丝一毫,唐归燕的恨意并没有减轻多少。
虫后的意识T朝唐归燕伸出手:“就像你从人类社会学到的那句话,有Ai才会有恨,唐归燕,我们的基因相融,是你的情感给予了我Ai,也把她对母T的依恋具象化。”
天知道以前的虫母对虫后表达依恋的方式就是把头颅往牠的生殖口里y塞,她们的T型差在虫母出生后又多了一些,足足差有三倍,吓得虫后以为她想谋朝篡位。
牠动了动意识T融合部分附近的地方,牵动了唐归燕的灵魂:“你恨她但也深Ai着她,这是据我观察得到的结论。”
“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对么?我们现在应该合为一T去享受xa的快乐,若是在滔天的快乐中你仍然想起仇恨,那之后便杀了她吧,重新孕育一个也不错。”
唐归燕看着虫后意识T虚拟的“手”,思考了一会,把手搭上去,两个灵魂融合,再次变成娜蒂娅。
彻底融合的部分,又多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娜蒂娅的眼眸清晰了一阵,很快又被q1NgyU蒙蔽,她欢快地扭动着细瘦的腰肢,掌握了这次交配的主导权。
她不间歇地抬起下半身,摇着翘T,吞吐着灼热的ROuBanG,快乐堆叠在她T内,层层攀高,到达某个阀值后突破极限,转化成声音,放肆地y叫,声音里还夹杂着JiNg神波动,接收到这个波动的人身T会被强制唤醒发情,打多少支抑制剂都不管用。
JiNg神波动不分种族,无差别攻击。
安弭拉也难以抵挡这GUJiNg神波动,她的ROuBanGb之前变得更粗更y了。
“安弭拉,动一动。”娜蒂娅声音带着娇媚,但语气却是命令的形式。
安弭拉像是喝了酒,脸颊、额头、眼尾都漫上一片暧昧的红晕,她的母亲、她的Ai人正摇着雪T,吞吐着她的腺T,rr0U晃荡出一阵白花花的波浪,她激动地想要SJiNg,却要听从母亲的指令,C开生殖腔后才能S。
可生殖腔一旦被C开,子g0ng一旦被S满,她的母亲就会得到满足,然后施施然起身离她而去,回到虫舰里照看那帮弱小讨厌的二级虫群。
她要忍着,C开了母亲的生殖腔还要忍着,她要把她C哭了、C的受不了了,C到自己也餍足了才S,最好C到母亲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即使她把她们都杀了母亲也不会生气为止。
可对虫后的怜惜刻进了基因里,她没法粗暴地对待她的造物主。
所以她只是在快速却又浅淡地进出,急促地敲击g0ng门却又不施力撞开,只是轻轻浅浅的痒,就像结痂的伤口长好时的痒,不知从何起,却一直萦绕心头,烦不胜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娜蒂娅用力夹紧自己的xr0U,想从那根粗y的r0U柱里榨出更多的快乐。
安弭拉气息紊乱,她要被亲Ai的造物主夹S了,她咬牙扶住娜蒂娅的腰,猛地发力,用力地撞击了几下子g0ng口,撞的那拥有一圈拥有肥胖游泳圈的子g0ng颈蠕动了几下,中间的小口打开了许多,流出了汩汩澄清的ysHUi,ysHUi将经过许多道复杂的褶皱与凸起,流经整条长长的yda0,流到x口被快速运动的腺T撞成白sE的泡沫。
用力夹紧的xia0x被撞的松了些,yda0的肌r0U在痉挛着,刚刚的那几下突如其来的攻势将她送上了一个小ga0cHa0。
她长长地SHeNY1N了一声,细白的颈子向后仰着,脆弱的气管被拉扯着,向安弭拉展现着它的柔韧X,x1引她去啃咬这个敏感的弱点。
待娜蒂娅把头垂下来,安弭拉直起身hAnzHU那片富含淋巴结的皮肤,敏锐的触觉告诉她,气道扩张,娜蒂娅在x1气,气道收缩,娜蒂娅在呼气,恍然间,她们好像在共用同一条气管呼x1。
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g0ng里用脐带呼x1的时候。
娜蒂娅轻抚安弭拉毛茸茸的后脑勺,独特的JiNg神G0u通渠道让她们可以轻易共情,她在这一刻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安慰着担心被抛弃的孩子,像是在许诺“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一样
安弭拉依恋地蹭了蹭娜蒂娅的颈窝,亲了亲母亲红润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埋在那白的晃眼的x脯上x1、吮、T1aN、咬、嘬。
x1出一个个YAn红到发黑的吻痕,像是雄狮撒尿标记领地那样在犬齿那分泌出浅型标记Ye,啃出一个个牙印,用牙印打上标记,警告那群小崽子不要打她的造物主的主意。
携带着浓浓酒香的信息素混合着汗Ye中的荷尔蒙气味迷晕了娜蒂娅,人类omega本能中贪图享乐的一面被激发殆尽,x上被蚂蚁啃咬般的麻痒和刺痛让她q1NgyU如滔滔江水般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抚m0后脑勺的动作改为揪住一把顺滑的黑发用力朝自己的反方向扯,空着的手不安分地m0到后颈的腺T,指尖扣着几分钟前快速愈合的腺口,蠢蠢yu动。
安弭拉被敲击的指尖敲出了心中深藏的暴nVe,情绪不稳的结果就是原本规律的ch0UcHaa节奏乱了,胡乱地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其中的一下恰好戳中某个敏感点,窄小Sh热的xia0x骤然收紧,与ROuBanG亲密地热吻起来。
两个人都热的快过载了,像是恒星到了生命的末期,燃尽了燃料,大质量恒星核心的引力塌陷触发的超新星爆炸。
她热情地亲吻安弭拉的面孔,从额头开始亲起。安弭拉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柔软的云团触碰,云团慢慢地从发尖移动到眼帘,行经之处留下一片濡Sh。
亲吻真是人类最犯规的动作,它可以轻而易举地撕下一个谨慎的人的心防,也可以让一个敏感孤独的孩子感受到Ai。
她阖上眼脸,任凭造物主怜Ai地用亲吻擦除她灵魂中的所有罪恶。
她摩挲安弭拉的发根,一下一下,清洗罪恶的亲吻嘎然而止在嘴唇上,她听见神谕:“安弭拉,用力地CSi我。”
埋在T内的腺T抖了几下,铃口吐出几滴白Ye,安弭拉疯狂默念娜蒂娅没C开g0ng口之前不许S的命令,俏白的脸颊都憋红了才忍住爆发的yUwaNg,她眼sE猩红,说:“好的,母亲。”
安弭拉气势惊人的ROuBanG一节节地在娜蒂娅紧致Sh滑的甬道中突进,像来势汹汹的人类共和T军团的歼星舰,势不可挡地破开所有阻挡它的nEnGr0U,娜蒂娅大声的SHeNY1N里夹杂着破碎的喘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虫族高高在上的主人被她的造物C的不能自已。
造物主的喘息与大声SHeNY1N简直是最好不过的助燃剂,轻而易举地就让安弭拉的理智被燃烧殆尽,陡然间,她又变回了那只刚出生的、懵懂的、什么都不懂只会听从虫后命令的小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粗长的触手和舞动的触丝张开成一张细密的网,触手捆住安弭拉修长的脖颈,尖尖缱绻地撩刮通红的耳廓,细密地吻遍薄薄的软骨。
几簇发丝g着雪中那两点绽放许久的红梅——她不敢g自己的,她太敏感了,r珠被触碰很容易让她浑身都变得软趴趴的。
于是娜蒂娅毫不怜惜拉扯着安弭拉的嫣红,发丝还得寸进尺地缠的更紧,紧的alpha那一点少的可怜的r汁根本没有办法流出来。
像鲸鱼一样向内弯g的冠头的缝隙里充满了JiNgYe与ysHUi的浑浊YeT,膨大的冠头碾过每一寸yu求不满的nEnGr0U,捋过每一寸呈树状分布的神经表面,压过每一个代表着快乐的开关的凸起,最终撞击yda0尽头的g0ng口。
g0ng颈已经被撞的很松了,冠头已经能进去大半了,安弭拉却放轻了进攻的力道,她有意识地延长这场xa持续的时间。
娜蒂娅已经把主导权交给安弭拉了,反正不管她是轻缓浅显的ch0UcHaa还是迅猛有力的撞击都能做的她情迷意乱。
娜蒂娅目光涣散地盯着晶蓝的天空看,照耀T-762行星的恒星是焰蓝sE的,表面温度有1.3万度以上,却由于离得太远温度常年只有2~3度,她们散发的热度实在是太多了,旁边的类禾本科植物因为汲取到足够的热量,正在快速生长着。
被细汗Sh透的发丝贴在两个人皮肤上的每一寸,像是被流动的水带动一般,蜿蜒地爬过每一个细致的毛孔上,让人从心尖上漫着止不住的痒。
娜蒂娅松开一边rUjiaNg上的束缚,憋不住的r汁从r腺里溢出来,她伸长舌头悉数卷入腹中,和信息素一样,安弭拉的r汁也满是酒香,那一GU酒香是娜蒂娅的最Ai,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小腹。
想要她,娜蒂娅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安弭拉的进入——虽然她已经深深地埋入她的身T里了,可她还是想要更深的进入——像是最初她们的灵魂还没分开那般的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弭拉现在很矛盾,她既想要一口气撞进子g0ng里,被母亲完全地包容,然后在那个地方痛痛快快地狂S一通,可又想让这场xa没有尽头,她要和她g到宇宙毁灭。
可她最终还是败给了SJiNg的本能,重回母T的诱惑力太大了,既然能达到心中最渴求的妄想,还要求什么无尽无止呢?
母亲的x1ShUn是烧断清醒这把锁的最后一把火,安弭拉狠狠地挺动腰身压着一侧的xr0U节奏急促地撞击温暖的r0U壶,yda0骤然缩紧内里,施加正压力以此来抵抗几近消失的摩擦因数,增加摩擦力,摩擦力使得紧紧吮x1的媚r0U被巨大的蛮力拉扯着往外翻,露出殷红的nEnGr0U,nEnGr0U曝露在空气中,被加热过的空气并不bT内冷多少,可它们依旧快活地推挤着彼此,争先恐后地想外出看看,腺T往里cHa的时候,这些媚r0U又推拒着,绞着勒着,不让狰狞的巨物前进把它们推回T内。
x内复杂的褶皱给腺T设置了很多道关卡,粗大的腺T每撑开一层褶皱,被束缚的力道便会加强一分,鲸鱼冠头内g的“帽檐”刮过每一个敏感点,那道内g的缝隙便夹一遍Sh润的nEnGr0U,娜蒂娅的xia0x就好像在做拉伸运动,被撑得整个x儿都伸展开来。
g0ng颈被快感熬得又热又软,SJiNg的本能催促她挤进了r0U壶,X器的根部终于成结,滚灼烫人的JiNgYe毫无阻碍地S在了子g0ng壁上,像是巨浪扑在悬崖上,白sE的波浪碎成细小的浪花,DaNYAn着,抚过子g0ng壁。
安弭拉S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满的娜蒂娅的小腹鼓胀起来,涨到装不下了就往外溢出,ga0cHa0的YeT混合着白sE的浆Ye喷溅出来,浇灌在安弭拉的腺T上,将Sh的不能再Sh的GU间染上白sE,把交叠着的雪白的大腿淋得y糜一片。
娜蒂娅起身,触手cHa进xia0x里堵住里面想要往外流的白浆,她拍拍安弭拉的脸颊,眼神变得很是温柔。
安弭拉却从这温柔如水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令人不安的哀伤。
总感觉我的文笔很奇怪,既不现代化也不古风读起来绕口┐(─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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