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舒然独自一人在停车场缓了许久心情才稳定下来,车子慢慢驶向家中。
到家时正好吃完饭,她一口没吃一言不发上楼回了房间。
关上门瘫坐在地上,哭得眼睛和鼻子都很红,不知过去多久知道隐约听见院子里有车驶入、停下的声音。
她知道是陆江年回来了。
周舒然不敢让他知道时清臣又找回来了,擦擦眼泪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照着镜子努力让自己看着别那么别扭,x1了口气往楼下走。
旋转楼梯走了一大半听见陆裕柏在跟陆江年告状,说他妈哭着回来,眼睛肿的像核桃。
周舒然悄悄走过去,在他后脑敲了一下,故作无意道:“瞎说什么呢!”
“哎呀妈妈。”陆裕柏捂着脑袋回头望着亲妈,脸上表情瞬间便不开心了,眉头蹙着揪着爸爸的衣服告状:“爸爸!然然打我脑袋!”嘴一瘪不满道:“我都不聪明啦!”
周舒然哼嗤一声,抱着他的脑袋蹂躏,“谁让你乱告状的?你是长舌妇啊?”
陆江年不着痕迹抬眸观察她的表情,虽然周舒然掩饰得很好,但还是看得出她哭过了。
那她应该是见到时清臣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什么是长舌妇?”陆裕柏从妈妈的口中逮住这个没听过的词,扑进陆江年怀里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地问他。
周舒然哼笑一声,捏着他的脸蛋:“你就是!”
陆裕柏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他看妈妈的表情觉得应该不是好意思,十分抗拒道:“才不是才不是!阿白是帅哥宝宝!我才不是长舌妇!”
见母子俩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陆江年赶紧cHa在中间把两人隔开,抱着陆裕柏去了别处,跟他瞎扯聊天。
自从时清臣突然出现,周舒然的心悬了好些天。
每日活得跟惊弓之鸟似的,上下班开车都得不停观察有没有车跟踪自己,到公司地下停车场总要开到离明亮的电梯口最近的地方熄火,坐车里看着电梯往下走了她才出车门。
简直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着她。
偏生这段时间时清臣安静得不得了,一点没出现,人跟消失了一样。
要不是周舒然很确信自己的大脑记忆没出现过问题,她都要以为是不是她过度紧张出现幻觉了。
骄yAn正好,微风轻抚,nV人衣衫单薄,裙子下摆微微鼓起,裙底藏满无尽风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发丝挡住了她的脸颊,浓密的长睫轻颤,yAn光若隐若现透在她身上形成一道道金光,一切美得仿佛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