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陆江年什么意思周舒然并不在意,只是两天后同层楼的隔壁房子忽然往里搬入许多家具。
周日。
难得休息日,周舒然下午约了私人医院产检,早上在家睡了个自然醒。
“咚咚——”
“咚咚——”
忽然几声轻微柔和的敲门声响起,正在洗脸的周舒然愣了愣竖起耳朵听,确定有人敲门后匆匆忙忙擦把脸往外走。
nV人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手撑着墙壁边走边问:“谁啊?”她在新加坡没什么朋友,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来找上门。
“是我。”
一道熟悉的男声隔着厚重严实的门板响起,周舒然脚步一顿,在墙壁上的监控看了看,外边果然是陆江年。
犹豫两三秒,出于礼貌她开了门。
周舒然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只开了小半扇门,上下扫了他一眼,警惕道:“有事?”
陆江年y是侧了个身,提着两个餐盒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舒然扶着门,回头蹙眉错愕地看着走向客厅,动作行云流水的男人。
这可是她家啊!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见外了?
周舒然无奈关了门,转身往客厅走,只见陆江年把餐盒放在餐桌上,一个一个慢慢打开摆在桌上,冲她招招手,语气轻快:“快来吃吧,还是热的。”语气亲密的就好似昨天那点不愉快完全没发生一样。
陆江年今天穿得很休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的脖颈与喉结。周舒然怔怔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这套动作,不禁咬了咬下唇发出疑问:“陆江年,你发烧了?”
新加坡的天气非常好,周舒然的房间南北通透,yAn光柔和地照在客厅里,陆江年微微抬头,四目相交,空气凝结,抿了抿唇,沉重又认真地开口:“周舒然,我想好了。”
周舒然挑了挑右侧的眉毛,慢慢走到桌边,若无其事夹起一道菜尝了尝,放下筷子幽深的眸子落在他俊俏的脸上,沉声问:“想好什么?”声音轻轻软软带着点刚醒来的懵。
“重新追求你。”男人语气低缓,嗓音如低沉的大提琴般悦耳。
“咳——”周舒然嚼了一嘴菜,差点被他直白的话噎住,耳朵渐渐浮现一层粉红。
陆江年修长骨感的手拉开她身边的椅子,T贴道:“你应该刚醒吧,坐下吃。”
新加坡常年夏季,室内几乎二十四小时开空调,周舒然身上穿着一条长长的睡裙,裙子b较保守,该遮的不该遮的都遮住了。
肚子咕噜噜两声,她确实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舒然一口接一口吃着陆江年给她准备的餐,他做饭味道极佳,口味偏淡不过吃着也还行,挺符合她的口味。
“今天去公司吗?”陆江年就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给她剥了一个又一个大虾。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美妙气氛,周舒然低着头大口大口吃饭,“不去。”咽下一口饭菜,手指在平板上拨了拨,继续道:“下午要产检。”